“进来了!”
血狼的成员都全部进到山峰内部。统治机构和暗语的人都站在不远。
顺着他们的目光,中央有座石台。石台上静静摆放着一个暗紫色的令牌。令牌上有花纹,隔的比较远,看不清。
从暗语和统治机构火热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令牌的渴望。可以笃定,这个暗紫色的令牌就是秘境的传承。
要他们等全部人到齐再***夺,无疑是天方夜谭。但,他们的确没有动手,那是因为石台的四周被火红的岩浆包围着。
步六孤隔着近十米,都可以感受到那股炙热。
“喂!你们这些莽汉,不要挡住我们的路。”被双环帮的人提醒,才想起来,血狼的人还挡在山峰入口前。
“哼!最高战力都没了,还敢这么嚣张。”步六孤不屑。
伊凡领着人,给双环帮的人让开了路。步六孤也站在一边去。
“莽夫就是莽夫,不懂礼数。”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自信,双环帮新首领趾高气昂的走进来。
步六孤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瑟瑟发抖的双腿。这里没有无脑装逼的大少,只有无奈的被逼迫。
步六孤眼中杀机闪过:“就算你是被逼的,也逃不过死在我手里的下场。放心,一定送那些东西下去陪你。”
双环帮的人出来一半,步六孤出剑了。瞬时间,就有五人死在剑下。双环帮不过剩九人而已,一下就去了一半。
“该死……”
不下听双环帮的人说话,步六孤连出了第二剑。这下双环帮的人倒是死绝了。
“好样的!”
“干的好!就该弄死这些垃圾!”
叫好的自然是血狼的人。刚才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终于发泄出来。
伊凡·斯特默不作声,步六孤知道是默认自己的行为,无声的微笑一下。
“伊凡,你们想干什么?”
步六孤动手到双环帮阵亡,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统治机构和暗语的人反应过来,双环帮的都已经死了个透。
暗语的首领还是个大美女,能坐上暗语首领的位置,可不是什么花瓶。不用说也知道是个带刺的玫瑰。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是是美女那又如何。这里的人都是有辣手摧花的意志,不会因为你是个漂亮女性就手下留情。
这个叫伊丽莎的女人、暗语的首领质问伊凡。
伊凡嘴唇动了动,正准备开口。步六孤就已经打断他:“你有什么问题吗?都已经到这个地方了,何必再掩掩藏藏的。少一个势力,就少一个竞争对手,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有步六孤开口,伊凡也就没有说话的必要。没必要解释,血狼可不会惧怕暗语。
更不要说步六孤。全场让步六孤摸不透的也只有血狼老大伊凡.斯特和统治机构的神秘青年。
暗语就像夹在两方之间的一层纸,没有让双方直接动手。
伊凡.斯特。自步六孤见到他时,就从他身上隐约的感受到威胁。这种感觉只有在刚到这个世界不久,被飞车党头头用术式枪指着时有的感受。
后来,随着步六孤实力的提升,就再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直到见到伊凡.斯特。
监狱的神秘面具男可以对步六孤造成威胁。可是他并没有出现在监狱的阵营中,以至于监狱也和暗语一样沦为炮灰。
步六孤不知道暗语有没有这样的觉悟,但监狱的人肯定有。
就是这样的情况,黄毛依旧淡定,挂着令人厌恶的笑容。
“那个面具男肯定在场,应该就是……”这是步六孤的猜测。联系秘境中从统治机构的人得知,监狱与统治机构有勾结,就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
他将目光投向统治机构那名青年。至今,青年都带着从容不迫的自信。步六孤猜测他就是监狱的神秘首领。统治机构在监狱落下的一步棋。
之前,伊克兰留下的信息里提到,监狱神秘面具男是横空出世,与监狱那群老不死达成未知协议,从而成为监狱首领。
这样,一切都串起来了!
现在的监狱和统治机构就是虫鼠一窝。不过对步六孤影响不大,毕竟高端战力还是只有一个。
“老大,我从统治机构的人那得知,监狱和统治机构有未知的约定。我们要小心了。”步六孤提醒伊凡,不要阴沟里翻船。现在他们这边有两个高端战力,占尽优势,自然要小心行事。
“真的吗?还好提前知道了。”伊凡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下压,眼中透露出认真。
“大家小心一点!”
伊凡立刻提醒身后的人。
“各位,我们现在得想个办法,接触到令牌。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集思广益一下。”
青年对众人说到。
“话说,你到底是谁啊?”监狱的黄毛似乎对这个青年很不爽的样子。
“装的还真像。”步六孤冷笑,同时也佩服他们的演技。
然后,青年开始装逼了:“你问我吗?”
“不然呢?我问你妈吗?”
“我是第三师团的团长,西田羽。”青年没有因为黄毛的污染而动容。反而神情大变的是监狱这些人。
黄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你…你是十二宗家中,西田家的人。统治机构第二天才。”
步六孤没想到这个青年竟然是一名团长,还是十二宗家的人,所谓的第二天才。步六孤还知道,第一天才就是如月琴恩。
统治机构所属卫士,军衔少校,出身十二宗家的如月家。因为在斑鸠内战中取得了卓著功绩,被冠以“斑鸠英雄”的称号,并破格提拔为第四师团团长,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团长。
现在步六孤才知道统治机构还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团长,只比如月琴恩大上两三岁左右。
“就算是第三师团团长,十二宗家的人又如何。我步六孤还是要争上一争的。”步六孤才不会在乎西田羽的身份,该杀时候,还是会动手。
“现在,就是要先把那枚令牌拿到手。”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