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在撤离的第一天夜里苏醒了过来,狂暴战熊强大的力量,使得格里芬的内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在后勤兵的紧急治疗下,伤势逐渐稳定了下来。格里芬很惊讶自己能够活下来,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已经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唯一令格里芬感到愧疚的就是没能完成计划,害得凯撒要在黄泉路上和自己作伴。后勤兵发现格里芬醒了,立刻通知了威廉。威廉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格里芬,你怎么样,身体状况如何”威廉急切的问道,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没事,死不了。我这身子骨,你还不了解吗,然而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格里芬一脸迷茫的问道
“其实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了解,当我和赛特按照计划解决掉大多数的守卫时候,已经超出了预定的时间将近10分钟,据点中的守卫比我们预想的要多得多,幸亏军火库的爆炸比预想中的情况要好。”威廉向格里芬详细的解释道。
“但是不对啊,当我感到中央帐篷时,对面的首领的实力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期,完全不像是一个二阶战士的实力。凯撒当时受了重伤。对方的首领只用了不到5分钟便解决了我。”格里芬一脸沮丧的说道。格里芬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如此轻易的败在对方手里无疑伤到了他高傲的自尊。
“我们预定的计划是30分钟清理掉营地也就说凯撒一个人和对方的首领纠缠了35分钟以上?”格里芬带着一丝不解的说道。
“对面的首领是加州鼎鼎大名的4阶战士狂暴战熊,而却众所周知,狂暴战熊是经过力量基因加强的。然而当我们赶到时凯撒已经将他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威廉有一丝无奈的说道。
其实到现在为止,威廉内心也有一丝的不相信。这两天威廉模拟了无数可能发生的情况,然而无论是那一种结果,都没有凯撒击败狂暴战熊的情况。其中最好的情况也是凯撒奄奄一息的拖到威廉他们的支援,然后小队一起团灭在狂暴战熊手中。
然而当事人的凯撒因为伤势过重还没有醒过来。“四阶战士,力量基因强化.....这波输的不冤啊....正面击败了一位4阶的战士,这真的是我们认识的凯撒吗?”格里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格里芬虽然没听过狂暴战熊的大名,但是4阶战士和力量基因强化还是深深的震撼到了他。
“凯撒当时的状态有些奇怪?说话时所用的词汇和语气也和平时有些不同。而据我所知凯撒并不是一个嗜血的人。然而当我们冲进去的时候,帐篷内的形式有些惨不忍睹啊。”威廉回忆起中央帐篷的场景不禁皱了皱眉头,仿佛又闻道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后勤兵的紧急救护已经为凯撒做了处理,然而这么多天过去了,凯撒依旧没有醒来。8个人抬着2个担架带着不少武器,行进的速度已经慢到了极点,两位主力的重伤也让整只队伍的正面作战能力降到了冰点。整只队伍已经在废土上小心翼翼的前行了10天。
虽然老詹姆已经对精英暗杀小队的任务执行成功不报以什么希望了,以凯撒,格里芬,威廉,赛特4位主力的实力就算可以解决掉外围的守卫。
然而在面对狂暴战熊时,即便4人联手也不是狂暴战熊的对手。然而老詹姆的内心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期待小队成员能狗逃脱出来
。詹姆派出了将近30位侦察兵在搜集着歹徒据点的情报。在凯撒的小队撤离了4天后,第一批侦察兵顺利到达了歹徒的据点。
冲天燃烧的火焰还在持续燃烧着,只是火势貌似小了些。燃烧的火焰导致没有任何废土生物敢来据点觅食,即便这里死去的尸体对于废土生物而言是一顿美味的大餐。
5位侦察兵踏入了残破的据点,据点中惨烈的场景和老詹姆给他们发放的作战计划书中的战术预测差不多,然而实际踏入战场给人来的震撼缺尤为的强烈。
燃烧的军火库,被爆炸的冲击波和火焰烧成焦炭的尸体,死在狙击手下的尸体则是清一色的被子弹穿颅而过。整个营地到处都是死去的歹徒守卫,甚至还有死于枪支走火和误伤的歹徒。
5位侦察兵分散开来搜寻着有用的情报而领队的侦查队长也是三大佣兵团中有名的追踪者。他径直向中央帐篷走去。里面的情况在别人看来也许有些血腥,然而在他眼中却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侦查队长仔细的查看着尸体的情况。三名守卫明显是被一刀封喉,然而根据情报,派来的刺客却只有凯撒阁下一个人,而三位守卫的死法和死亡时间的推算确是近乎一致的。
坍塌的帐篷的支撑支架是被一击重击直接破坏掉的,根据侦查队长的推算这应该是狂暴战熊阁下的手段。凯撒阁下手中并没有任何重型兵器能达到这样的破坏效果。
而且本人应该也无法做到这一点。“报告队长!我们在下水道中抓到一名还活着的俘虏!只是他手上被拷着手铐而且貌似快饿死了....”“立刻给他补充水和食物,然后将它带过来!”“是,队长。”
下水道中的男子正是在军火库中被凯撒拷问的副官,因为凯撒的信守承诺,在下水道中逃过了一劫,然而凯撒走的时候并没有解开他的手铐和拴住双腿的绳子。
导致这几天他什么食物也没有吃到,渴的受不了了就喝两口下水道的高辐射水...实在饿得不行了就睡觉,内心期盼着歹徒救援的到来,他始终相信着背后的势力不会放弃首领这样的存在。
然而快4天了,还没有盼到救援队的到来,就在他绝望的时候,搜索的侦察兵发现他时,男子浑身上下的衣服污浊不堪,脖子上有道细小的凝结伤口,整个人的状态萎靡不振,仿佛一个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