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姿跑到了卫生间去,抱着马桶干呕,直到自己站都站不住了,坐倒在地上,任凭花洒的水浇在自己的头上,都不介意。
但是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萧绎看不下去了,他去搀扶起薇姿,问:“你这是怎么了?水如此冰凉,直接浇到头上,那可是要生病的!”
薇姿看向萧绎,恨恨地说:“方才,我发现了他在我这里住的时候,甚至还带了别的女人回来!”
若是单说男子与女子发生此类的关系,于萧绎而言,其实并**什么不妥,但是自己手下那么多闺怨诗,他也知道此时薇姿的心情,他说:“如今你还是忘不掉他不成?”
可是薇姿却摇了摇头,说:“不,这种人我怎么会忘不掉?我如今只不过是觉得他太过恶心,为自己而感到不值而已。我之前没想到他的人品会是这样。他掩藏地太好了!”
萧绎无奈地笑了笑。
薇姿又说:“你可知,我们这个时代称他这种人叫什么?”
萧绎挑了挑眉,问:“叫什么?”
“渣男!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萧绎说:“既是渣男,如今摆脱了,终归是好事!只是,如今社会男女之地位如何?”
萧绎提出了问题,薇姿也就转移了视线,说:“男女平等,女不附属于男,男亦不可操控女子的自由。男女结婚,也就是成亲,只能有一个妻子,**你们那个时代可以有那么多妾。在我们这里,如果是重婚,那可是犯法的;如果背着妻子有另外的人,那就是不忠,也会受道德谴责的!”
说完,这些,薇姿有些困惑的声音传来,她说:“你说,他既是在我家中**,我要不要把我的床换掉?”
萧绎说:“于我而言,大可不必。他不在此处,此处也无他的痕迹,无需为了一个已然消失了的痕迹,而换掉自己熟悉已久的物件。若是你极其介意,又有足够的财力,那自然是可以更换。”
“说得倒也是有道理!”薇姿点了点头,“只是,这屋中还有他留下的这些垃圾,我先将这些垃圾清理掉,然后收拾收拾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萧绎看着薇姿,她倒是变化地快,之前自己怎么说,她都那么固执,现在遇到这种事,竟然一点悲伤的神色都**。
他看着她头上仍旧滴着水,便说:“你先将自己头上的水擦干了也不迟!”
薇姿去拿了一块毛巾,裹住了头发,然后又回到次卧中,萧绎跟在她身后。
薇姿一边淡定自若地将那安全.套、卫生纸和头发扫进簸箕,然后丢入垃圾箱,一边对萧绎说:“你说,为什么我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悲伤,反而感觉自己瞬间开怀了呢?”
萧绎说:“或许是你与他相处之时太过拘谨,太过束缚吧!”
“那水如今已流了许久的时间,若一直留着,会否太浪费水?”他向来有节俭的习惯,他家族也是这样。
“哎呀,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