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动作是毫不犹豫的。
“真的不想谈?”陆景堔似乎无奈,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森森那般,让她身子一阵抑制不住的哆嗦。
再一次,她坚决的摇头拒绝。
只看见他眯着眼,就这么看着她,背后的丝光让他看起来迷蒙,性感而冷漠。她心跳加速,小手捏紧,说不紧张那绝壁是自欺欺人。
她现在很怕,对这个男人怕得要死。
这神秘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危险。
可她现在不能表现出怕,否则真要玩完了。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非要装傻充愣到底,我也只好……”
只好什么?
背脊冷汗涔涔,总感觉他真的要对她做什么,空气都变得异常焦躁了起来。
扬手,他侧着挺拔的身躯,嘴角微启,叫人心慌意乱。
“不要叫――”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及时的喊停。
微弱的哀求让男人上扬的嘴角冷冷收住,用眼角睥睨眼前娇小柔弱的女人,复而抿唇,眉目朗朗的笑,“行,我可以不叫,但我不喜欢被人欺骗。”
沉下眼角,她犹豫了会,决定死磕着不说话。
陆景堔也没有任何犹豫,伸手自然而然拿了她掌心的袋子。一撕,她勉强称得上能穿的衣物白花花,掉落他脚底下。
“你还有什么想反驳的?”
是,证据确凿,她的确没有什么好反驳。
“没有。”
她没有退路,在这么聪明的男人面前,任何借口都不能称之为借口,她又何必垂死挣扎的难看了自己?
她如此,他也只好再度出声:“我做人有一个最基本的原则,我地盘上的人,没有谁能不明不白进来,更没有谁能潜伏几年还旁若无人的悄悄走出去。出来混,总要还点什么吧?”
一愣,她随即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
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发觉他已经冷漠转身。
浑浊的夜幕下,忽然风起,明明是夏季,却似冰封刮骨,凉得她打了好几个颤抖。
“在你没有完全交代清楚你的身份,目的之前,别妄想走出这里或者逃跑。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不要越轨和挑战我的原则。”
空气里他离离落落的嗓音煞是好听。低醇磁性,如同大提琴演奏的乐章,只是她,浑身鸡皮疙瘩――
凝望男人挺拔的身影渐渐成小圆点,她僵直原地,手脚仿佛僵冻,迈不出一个步子。
心中明白忤逆他的下场是个无底洞,所以她不敢轻易一脚踏下,将自己逼到漩涡之中。
踩死她对这个男人来说,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寄人篱下,她深知这点悬殊。
秀眉拧了拧,紧握的拳头松开。于黑影重重的黑幕之下,她安分的往回走。
这次的逃离计划,在这个男人‘意外’相遇之下,失败告终。
而真实情况果真如同那个男人说的,她的自由没有被限制。但她只要离开去外面,总感觉有双眼睛盯得死紧死紧的,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直到这天,‘幸运之神’又再度眷顾了她。
她在市中心挑选衣服时被一个女人拽住头发拖出去。
“住手,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