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的长河里,通过一个个生命个体的遭遇,体味现代生活的传承与意义。
就这样,二娃过上了一段寺庙的生活。 虽然还是那么疾苦,有时候吃半饱,有时候连碗茬子汤都喝不上,晚上还时不时地会冻醒,可二娃心里却觉得暖和和的。 这里的人跟别处不同。每天都会跟你打招
这些天,南洼山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雪。厚厚的积雪封了路,把周边一个县二十多个村裹得严严实实的。上河子村紧挨着图隐寺,远远望去,像被埋在雪里的坟头,一冢一冢的,破旧不堪。一些低矮的烟囱
说起黄粱县,整个陇西地区乃至全省,都远近闻名。黄粱县是陇西地区最大的一个县,不但地处要塞,历朝历代也是科举文人的风水宝地。 据《黄粱县志》记载,直到光绪三十一年废除科举制度,黄粱县
师傅,这墙上刻的三个字是不是就是“黄粱县”啊? 嗯,对着哩。 这墙真高啊,是人垒上去的吗? 当然了。 ……师傅,戴帽子的那两个人在检查什么,怎么手里还拿着个木棍子? 那是枪。 枪是
老王说的没错。进县城的那一天,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接下来的好几天,的确是二娃这一辈子记得最清楚,也是最开心的日子。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是二娃长那么大,第一次吃了很多没吃过,见了很
那天,我吃的真叫一个饱啊,吃的肚子都撑圆了,站都站不起来,路也走不动了。 那一刻,是不是感觉很幸福? 啥幸福哩,那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穷屁娃,哪知道这词儿。我就是觉得从来没有过的
其实那天进县城的时候,二娃在心底里多少都有所期待。 虽然说看到一些没有见过的新鲜东西长长见识是必然的,可就肚子来,干上几天活儿,攒点工钱,师傅给他买个白馍肉饼之类的尝个鲜,保不准还
我的肚皮呀,就像盖了一个圆圆的锅。这是二娃给自己的比喻。 可在当时,有人不这么认为。 那天,二娃半靠在门板上等着师傅回来,几个年龄相仿的娃娃们从旁边走过来,看见一个奇怪的人一直在拍
按照师傅原来的盘算,等到了黄粱县,正是春耕农忙的时候,家家户户熬过了一个冬天,趁着开春该修的修该补的补,或者再添置些啥,都是正常的事儿,找个活儿应该不难。如果命好,能赶上哪个官爷老
现在想想,师傅的病肯定就是那会儿落下的,再往前就是七里铺镇修庙时没日没夜积攒下的,是劳疾……哎,那时候我还小,啥也不懂,就是看着师傅为了我,这也舍不得吃,那也舍不得用,都给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