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嗜宠:至尊佣兵女王》第十章 龙困学园 免费试读
“AH!Someoneislate.”
“I’mverysorry!Ididnotgetupearlythismorning.”
“Ok,comeinan**itdown.donotbelatenexttime.”
“Sure.Iwillnot.”
因为赵楫耽误了太多时间,早晨第一节的英语课134寝室四人组理所当然的迟到了。罪魁祸首兼学霸的“柳卉欣”也理所当然的被推出来与老师答对。
好在这迟到的对话千篇一律,柳卉欣记忆里都有现成的句子。赵楫调取记忆也只需一瞬,他卷着舌头鹦鹉学舌般说起陌生的英语,竟是谁也没觉出不妥来。
英语课过后是物理课,然后是两节数学课。高三的课程无论哪科全都是针对高考的解题练习,基础知识的学习早在高二便结束了。
赵楫虽能随时调取柳卉欣的记忆,却并不具备她原本的知识体系和解题能力。因此这四节课,赵楫听得云山雾罩,完全不知所云,只觉无趣至极。
其实对于这几百年后的新世界,赵楫是有着旺盛好奇心的。
课桌椅表面看起来有木纹,却这般坚硬光滑;那种叫“塑料”的材料也是闻所未闻,这种材料似乎应用非常广泛;最令赵楫吃惊的是教室中的桌椅竟然全都是钢制骨架,在大宋钢制武器可是能当做传家之宝的……
可惜高三课堂不再讲授基础,柳卉欣的桌箱里虽有课本,但一来高中课本并不从最基础的知识讲起,二来叙述方式实在枯燥,很不适合作为读物。赵楫好不容易找到一本高一物理,只随手翻了几页便失去了兴趣。
“阿卉!一起去吃饭么?”
终于等到四堂课结束,周明美照例招呼了赵楫一声。
“不了,我还有点事儿,你们先去。”
赵楫故作镇定的答道。
早餐多喝了几杯鲜奶,从第二节课开始,赵楫便感觉憋胀。但课间时间实在太短,根本不够跑去寝室,赵楫便一直忍着。
上厕所?
一想到女厕所内的情形……
本**明磊落,非礼勿视,绝对不行!
于是这一忍,就忍了一早上。赵楫对于“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句俗语有了新的认识,那感觉……当真是痛如刀割啊!
当赵楫重新走出寝室,只觉一身轻松宛如新生,虽还有些隐痛,但想来是忍耐时间过长所致,不久便会自行消退。至于先前的地狱之旅,赵楫只想将这段记忆从脑海中彻底抹去。
独自走在空旷的林荫路上,赵楫凭着记忆一路向食堂行去。
“这柴火妞的生活还真是够单调的,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念书,吃饭的地方还只有一处。每餐点的菜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样,居然连睡觉的姿势都一成不变。”
关键从柳卉欣的记忆中可知,她念书只是为了改变命运出人头地,根本谈不上喜欢。但赵楫知道,她对精彩人生的渴望并不比任何人少,否则她不会这么拼尽一切的努力。
其实赵楫自己何尝不是一样?拼命习武的背后,何尝不是想像传奇故事中的那些侠士一样慷慨高歌,自由自在?
呵呵!谁能想象得到,身份贵不可言的皇子,竟然与无依无靠的孤女同病相怜?同样如同那樊笼中的鸟儿一般,渴望有朝一日能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中飞翔。
咦!DIY餐厅?!
怎地柳卉欣从没在这里用过餐?
这里看起来幽雅清净,环境非常不错啊!而且离寝室也更近,更能节约宝贵的时间用来学习。
什么?因为不能用饭卡?这是什么理由?不是还有“月例钱”么?
嗯!改变单调的生活从眼前开始!下午就不去上课了,反正都听不懂,还不如去图书馆找些书看。
赵楫当即下了决定,昂然走进了那座掩映在路边绿树从中的“DIY餐厅”。
校园中设施虽多,但柳卉欣一向只在可以使用补助的地方消费。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节约,而是她打小就明白,人跟人从来就是不同的。不同阶层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巨大鸿沟,人群由于种种原因分成一个个的小团体。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贸然进入陌生人群的领地通常会自讨没趣。
然而从小就出生在金字塔顶端,向来横冲直撞的赵楫显然并没有这样的觉悟,而是带着寻幽探胜一般的悠闲心情踱进了餐厅。
“呀!玉茵!快看快看!这不是你们班那个学霸,叫柳什么的那个么?”
“怎么可能?咦!还真是,她走错路了吧!?”
“不是你请她来的?”满头长发剪得七零八碎犹如破抹布的尖下巴女生故作惊讶道。
“不是。”黑长直戴着眼镜的女生撇了撇嘴,摇头道:“我们这些人跟学霸哪有共同语言?一起吃饭该多尴尬。”
“呵呵!那可能人家钓上长期饭票,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吧!”
……
两名女生显然是在谈论刚进来的赵楫,但偏偏谁都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餐厅内部比赵楫早晨去过的食堂要高档的多,大理石地面光滑锃亮,厅中有二十来张台子,高桌大椅,高端大气上档次。照明初看有些暗,实际上是集中到了餐台,既方便用餐,又有一种专属尊贵的私密感。
此时厅中大约坐了七八名男女学生,台旁站立的侍者却有十几个,穿着各色各样的制服,但都同样的笔挺大方,彬彬有礼,显得非常专业。
赵楫举目四望,也没看见有打饭菜的柜台,心里盘算恐怕是真的来错地方了。这餐厅显然十分高档,不是他现在的经济实力应该消费的地方。
进错了门原本没什么大不了,转身离开便是。但那两个女生的刻薄态度,让赵楫的自尊心很受伤。
那轻蔑的语气,似乎只是谈论他便已失了她们的身份;
最让赵楫讨厌的,是那种俯视众生的眼神,高傲冷漠,透露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鄙视。
想他赵楫堂堂大宋皇子,在汴京城向来是逢店就进,前呼后拥,都不用自己带钱。任他再是富可敌国的大商贾,谁敢在他面前直着腰说话?
而今龙游浅水遭虾戏,竟让这么两个莫名其妙的肤浅女子轻贱,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争馒头还争口气呢!赵楫心里发狠,拼着透支下月的“月例钱”,这顿饭也要硬撑着在这里吃了。
好在从柳卉欣的记忆得知,那五千元的月例还是不少的。赵楫在心里用米价算了算,在大宋差不多当得近二十贯铜钱,便是在樊楼请最顶级的清倌人喝顿花酒也绰绰有余了,想来不至于付不起这餐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