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厨娘皇后》第14章 扶苏 免费试读
这古代的满门抄斩以前以为是吓唬人的这穿越来了她还真信了,因为一穿越来就真见识到一个全族被斩的,家丁小孩一个都没落下。
夜未央颤了颤身子说道:“御医,呆会,还得麻烦您找哪个女官借借月事带。临行匆忙,我忘了拿。”
楚知云身子僵在了那处,动弹不得。月事带?要他借?
一瞬间绯红了脸颊。
可是下一刻他的脸色更加阴沉,这么说她不是初潮?
楚知云十指紧握,那真是她的孩子?她置皇上于何地?皇家的婚约即使是戏语,也该为皇上守身如玉!
楚知云将夜未央带到了水月芳居。
“以后你就随她们住在这里。”他淡淡地忘了眼那月色下飘渺如仙闾有些模糊的楼阁。
夜未央恭敬地颔首。
“对了,楚御医,我是真的要做皇上的奶娘?”
夜未央似乎到现在仍旧接受不了自己是要进宫当奶娘的现实。
“夜姑娘,这是圣旨不是儿戏。”他沉声说道。
伴着他低沉的声音,夜未央的心也是一沉再沉……
奶娘?就是让皇上吃她的奶?
夜未央唰的一下红了脸。
楚知云看着她绯红的小脸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夜姑娘好歹也是生过娃娃的人了,就别觉得尴尬了,况且,您现在是来救皇上的命的。”楚知云说道。
“生过娃娃的人”?夜未央觉得脸更烫了,啊!呸!她活了两辈子都没生过娃。
“救皇上的命?”夜未央不解的问道。
楚知云望了眼四下,对夜未央说道:“夜姑娘我们进屋说。”
伴着月色他们踏进了月华芳居。
夜未央见他掩好门,便安心坐在一处,耐心等着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不瞒夜姑娘,十六年前皇上打娘胎里受毒,当时皇上生母以自己内力救皇上而经脉尽断而死。本以为毒被封了,可是到了皇上两岁时,那毒又发作了。皇上一直在寻医,为了大风的江山社稷也一直将此事隐瞒了十四年之久,就连太皇太后也以为皇上的身子无恙。”楚知云说道,一时激动紧握住夜未央的小手。
“夜姑娘,皇上他喝了十几年药,再没有力气再喝十几年了,所以下官请到了家师,家师便开了一副方子。”楚知云说道,将那方子递与夜未央。
只见夜未央望着那方子的脸,一红再一白最后就黑了。
“为什么是我?”夜未央捏着方子,支支吾吾地说道。
“因为姑娘是至,阴之体,却生在至,阳之日。对皇上病情有力。”良久,楚知云说道,眼睛眨巴了下。
夜未央捏着那张方子,真想将那方子撕个粉碎,甩到这楚知云脸上。借口!统统都是借口!扯淡!
但想到嗷嗷待哺的年糕儿,还有清荷、安安就止住了,她理了理衣衫,将那张方子铺平放在了桌上。
咬牙说道:“楚御医这么宝贝的方子你还是收好吧,我怕本姑娘,心情不好给你弄烂了。”
楚御医打了个寒颤将那方子收好了。
“对了,楚御医,我这五品贤人除了奶皇上,平时还要做什么?”夜未央问道,“等等还有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刚刚说皇上几岁来着。”
“皇上十六。呃,好像还没满,今年年底十六。”楚御医思量了一会儿,摸着下巴说道。
夜未央点点头,“那皇上好看不?有你好看不?”
楚御医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天大的一个笑话,“哈?我家皇上要是没中那毒可是风国第一美男,不对,就算是如今中毒也是第一。”
“楚御医,牛皮不是吹的,还风国第一,风都第一都算不上吧。”夜未央说道。
“有温孤墨染好看吗?”她心里想到,却是不知不觉中念了出声。
楚御医刚刚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这下全吐出来了,他听到了。
“温孤墨染算什么?倾国绝代的皇上能跟一个厨子比?”楚御医愤愤地说道。
夜未央摇摇头,这楚御医就是愚忠一货,以后凡是讨论皇上话题,完全可以把他忽略不计。
夜未央突然想逗逗他,“楚御医,你说如果你喜欢上了皇上喜欢的人,你会和皇上争吗?”
楚御医一听,大怒,面红耳赤地说道:“本官怎么会喜欢皇上喜欢的人?”
夜未央直接无视他的连连摇头,这货,提到皇上连比如都用不得!看着翩翩公子,其实浆糊脑子,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楚知云走后夜未央一夜未眠,明天就要见皇上了,他要是真如楚知云说的那般好看久好了。
可是以楚知云的愚忠程度,夜未央觉得他的话并不可信,所以,她失眠了。
如果,小皇上比楚御医美她可以接受,就算他和楚御医打个平手她也可以接受……
就怕……
夜未央摸了摸自己的上面,觉得自己亏大了。
何况她没有奶。那到底是谁亏了?
夜未央,一袭素白色流云外衣绯色腰带的宫装立在大明宫外已是一日后。五品女贤人,夜未央微微抿唇,在古代混个一官半职倒也不错。
楚知云派人传了皇上口谕,请她到大明宫外候旨。
可是,她站了足足两个时辰大明宫外依旧静寂无声。
夜未央揉了揉僵硬的双腿。不禁纳闷了,这小皇上到底怎么了?将她一个人晾在这里,这就是皇家的待客之道?
这大明宫外连一个宫人的影子都没有?就这般要她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外面?
夜未央怒了。迈了迈僵硬的双腿,进了大明宫。
大明宫殿内空无一人,沉寂的让人心里发慌。
夜未央一步一步的走着,直到走到一处,她再也迈不开一步。
衣衫尽落,桌椅倾倒,脚边全是破碎的瓷屑,还有洒了一地的液体。
满屋的草药味和血腥味,让夜未央打了一个寒颤。
抬眼的那刻,夜未央看得了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少年,墨发早已凌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头,胸前是一片刺目的绯红,他周身的气流仿若凝固一般,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