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医妃:腹黑嫡女追夫记》第十一章、敲诈 免费试读
君沫原本还想听到更多关于“墨相”的消息,可这两人只是一笔带过之后再未提及,后面讲的一些朝堂政事她完全听不懂,干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去了。
当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户洒在君沫身上时,她被一声低沉的惨呼惊醒,翻身坐起,透过惺松的双眼,看到昨日那个白净的少年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连连后退,脸色惨白。
“言儿,你怎么了?”少年的惨叫声惊动了睡在对面的两个男子,昨天那个年长的男子失声问道。
白净少年跌坐在地上,用手指着君沫的脸,咬牙道,“小贱人,你……你下毒!”
下毒?君沫刚刚睡醒,神智还不是很清醒,可是听他这么一说,蓦然想起昨晚为了防“野兽”洒在干草床外围的药粉,这些药粉只要不碰也没事,一旦有人靠近,即便穿着靴子也能飞快的渗透到脚底板,再透过肌肤一路延伸,直到整个人中毒为止。
在神剑山庄温习医书的那几日里,君沫就按照原主人身上所带的医仙谷独门毒经调制了多种用来防身的毒药,之前对付杀手的那种让人瘫痪的毒粉,后来在船舱里使用的迷药香粉,以至现在这个少年所中的毒粉,都是拜医仙谷历代传承的毒经所赐,真是很好用啊!
君沫揉了揉眼睛,故作迷茫的问,“这位哥哥,你说什么?什么下毒?我睡的正香,你吵醒我了呢!”
见她居然不承认,少年气得咬牙切齿,可是毒性发作的很快,他的全身开始止不住的痉挛,脸色也瞬间乌黑。
匆匆赶过来的两名男子一看到他的脸色都吓了一跳,之前那个中年人忙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是啊,好端端的当然不会中毒,若不是你心存歹念想要对我不利,又怎么会中毒?君沫眨了眨眼睛,好笑的想。
白净少年已经说不出话了,浑身的肌肤像是凝固了,他每动一下,皮肤都如被剧烈撕扯,痛的他感觉像被车轮碾过一般。
看着他暴睁的瞳孔,浑身僵硬的肌肉,中年人立刻想到他是中了毒,破庙里没有其他人,十之八九是中了这个看起来一脸无害的小姑娘下的毒!
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中年人不能坐视侄儿中毒不管,连忙问那小姑娘,“姑娘,你可知我侄儿中了什么毒吗?”
“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大夫。”君沫摊了摊手,一脸莫名其妙状。
中年人被噎了一下,却还是耐着性子问,“姑娘,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找个大夫也很难,不如你想想有什么办法能救我侄儿,我会重谢的。”
“叔叔!”虽然浑身被撕扯的难受,白净少年见身居高位的叔叔居然对一个小村姑低声下气,忍不住咬牙低喝,试图阻止他的打算。
中年人并没有理会他,还是目光诚恳的看着君沫。
然而,君沫从他眼底还是认出一抹暗藏的杀机,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既然你们心存歹念,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她从草堆上站起身,假装走过去翻了翻少年的眼皮,少年很不情愿的瞪着她,却在另一个男子怀中根本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她摆弄。
“哎呀,像是中了一种叫做龙舌草的毒,肯定是你们昨晚走在树林里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种草毒性非常猛烈,一旦被踩到就会穿透任何障碍物深入血肉,中毒者先是全身僵硬,接着心跳和呼吸都会停止,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君沫故意尖叫一声,认真的解释给三人听,她虽不知道另外一个男子去了哪里,但估计是在外面树林守夜或者去前方探路之类的,反正不是很重要的事。
“龙舌草?”中年人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从未听过有这种毒草,而且毒性这么猛烈,可听君沫说的症状差不多,一时倒真的以为昨晚匆匆赶路不小心沾到了毒草,连忙问,“那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解毒?”
君沫歪着脑袋,假装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好半天才答,“我记得姥姥说过,万物相生相克,长着龙舌草的地方一定还长着另外一个种解毒的草药,叫什么来着,哎呀,我一时记不清了。”
中年人怔住,连忙说,“你好好想想,只要你能解我侄儿的毒,我一定重谢。”
“你怎么重谢?”君沫回头看着他,一脸天真的问。
“我给你银子好不好?”中年人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元宝递过来,讨好的问。
十两银子就想打发我?君沫在心中腹诽,却还是假装欢喜的接过银元宝,用牙齿咬了咬,欣喜道,“姥姥当时只是提了一下,可我真的记不清了。”
中年人脸色微沉,却还是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元宝递给她,尽量装得和颜悦色道,“小姑娘,你再好好想想?”
君沫撇撇嘴,没有接这锭银元宝。
一时猜不准她是什么意思的中年人似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递过去,“小姑娘,你看,这些钱够你和你姥姥买下一块庄园,舒舒服服过上一辈子了。”
君沫看着他手中的银票,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认为自己有钱拿却没命花是吧?那就让你后悔去吧!想到这里,君沫笑得格外开心,一把抢过银票往外面跑,一边说,“啊,我想起了那种草药叫什么,你们等等我,我这就去摘。”
看着她鹅黄色的身影渐渐跑远,抱着少年的男子沉声问,“将军,你不怕她拿钱跑掉了吗?”
“她敢吗?”中年人脸上瞬间布满了残忍的戾气,在他心中,从君沫接他的银元宝开始,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他并不心疼那一千两银票,因为迟早是要拿回来的!
然而,他们等了半个多时辰,仍然没有看到君沫回来的身影,这让中年人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而他的侄子早已经因为疼痛难忍昏死过去了。
“将军,言少爷的呼吸越来越弱了!”那个扶着少年的男子探了探他的鼻息,惊恐道。
中年人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满脸漆黑,浑身僵硬的少年,气的双拳握紧,用力一拳捣在庙中的一根红柱上。
咔嚓一声响,红柱断裂,原本就残破不堪的破庙失去半边支柱,轰隆一声塌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