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爱》第16章 我们结婚吧(一) 免费试读
“三年前,她是你的伴娘,却目睹自己深爱的男人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结婚。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孩像她那么善良?一句狠话也没有,便悄悄逃了。现在,她好不容易过上了自己的生活,你又去招惹她,韩阳,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三年前,伴娘是书奴,而伴郎,就是眼前这位单身王老五黄俊成。那天,书奴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抱走她身边的新娘时,就是这位,黄俊成先生将她拉上了岸。她的一切,都未逃过他的眼睛。
“够了,黄俊成。”秦韩阳顿时青筋暴跳,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黄俊成毫不屈服,“伤害一个单纯的女孩子,会得报应的。”
秦韩阳的眼睛愤愤的发出火红的光芒,“报应?让报应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切灼列的渴求报应的到来。
“疯了你。”黄俊成丢了一句话便忿忿离去。
秦韩阳如一只倨傲的公鸡,大红冠宇被人啄得伤痕累累,颓靡的躺在椅子上,眼神荒芜,神色沮丧。
书奴煮了一大桌子好菜,说实话,她根本不确定秦韩阳在一夜的欢娱后是否还能记得这个留着他体香的温柔乡。
她只是一厢情愿的想,他昨日向她求婚,目光灼灼,言之凿凿,并非儿戏。既然大家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那么这儿,理所当然应该是他遵守的常规作息时间表。
为了这桌子丰盛的饭菜,她从下午下班后就一直忙到现在,20点整。猩红的龙虾,经典川菜的麻婆豆腐,回锅肉……每样菜,都是秦韩阳的最爱。
书奴并不喜欢吃麻辣的川菜,因为她不是四川人。她喜欢淡淡的,稍带甜味的食物,诸如京酱肉丝,糖醋鱼之类。为了秦韩阳,她放弃了自己的味觉。
如果用进化论的观点诠释人类的功能器官,那么我敢妄言,书奴的味觉长期以往,将味之不味。我只是不明白,这是秦韩阳的悲哀,还是书奴的悲哀。
我记得有一个名人朋友曾经告诉我,男人,并不喜欢一个依附的寄生虫。秦韩阳找到书奴,姑且不论谁是谁的寄生虫,对于寄生虫和被寄生的人来说,都有不同程度的悲哀。
桌子上的菜凉了,书奴热了四五次。她只想给他一个惊喜,告诉他她是一个称职的贤妻良母。至少,他每天回家,她都能给他最适温度的饭菜。
秦韩阳不负书奴所望,在晚上九点整的时候,他回来了。
喝的酩酊大醉,手里还握着一瓶威士忌,领带歪到了另一边,走路不稳,几乎一进门就扑到在书奴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嚷着:“书奴,书奴……”“为射门都没有人理解我?为什么?”
书奴将他搀扶到客厅的沙发上,为他脱了鞋子,端来洗脚水,然后亲自弓腰为他洗脚,再温柔的将他扶倒在沙发上,让他尽量的躺得舒舒服服。
秦韩阳在半梦半醒之间,将书奴用力的野蛮的拽进自己的怀里,让书奴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而他,一双手则紧紧的揽住她的后背,用力的将她搬向自己,希冀二人融二为一一般。
书奴没有向往天那么挣扎得厉害,一旦她确认了自己心目中的丈夫人选后,她所想做的就是全身心的毫无保留的为他付出。她不愿意去想这样做的回报是什么。那属于有心眼的女孩,而书奴,就是常言中的傻帽一个。
“书奴,我爱你。”秦韩阳在梦中呓语,书奴怔怔的听着这世界上对她而言几近是最美妙的乐曲,不禁为之倾倒。她从秦韩阳的怀里抬起头来,静静的欣赏着这张堪称帅到无敌的脸。她惊奇的发现,他眼角渗出了些许湿热的液体。她伸手为他抹去眼泪,他将她抱的更紧,呓语更紧急促,更加充满无助:“书奴,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书奴听说过,醉酒的人最善于倾吐心事。她相信,她用自己的灵魂去感受到了:“秦韩阳,在用心的爱她!”
秦韩阳从来不哭,秦韩阳的眼泪从来比他在商战场所向披靡所赚取的利润更加高昂,他用眼泪,赚取了书奴毫无保留的爱情。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因为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书奴心里暗暗发誓,“韩阳,我一定不再惹你生气,一定不再离开你。”
桌子上的菜,到了第二天秦韩阳睁开眼的时候,全然不见了踪影。
书奴已经将它们全部倒进了楼下的垃圾桶。她不是奢侈,只是不想让自己爱的人背负歉意。她一直是一个很为别人着想的女孩。
自然,秦韩阳醒来后,对书奴,也只是蜻蜓点水的致谢于昨天对他醉酒后的照顾。
他怎么知道,她为他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不过够了,书奴很开心,秦韩阳在深夜的时候睁开眼来的第一眼就是含情脉脉的抚摸着她发质不柔的头发,书奴对他的不嫌弃感到特别欣慰,进而上升到窝心。
秦韩阳吻她,很温柔很温柔的与她一夜缠绵,让她觉得,她所有的付出没有白费。
可怜的孩子。
天明。秦韩阳的颓败一扫而光。他永远是一个强者,不甘堕落红尘太久。短暂的一晚萎靡后,他就像新生的幼狮一般茁壮成长。
他为自己剃了胡须,洗面,还在浓黑的头发上抹了适度的发胶。这让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又生气勃勃。
当他整理自己的时候,书奴就倚在墙上静静的欣赏着他。他举手投足的帅气,他浑身散发出的偶像气质,以及他偶尔回眸的脉脉笑容。一切的一切,令书奴为之倾倒。
大约一个多小时候,秦韩阳终于彻底收拾了自己的萎靡,他淘气的向书奴展开双臂,“宝贝,来,抱一个。”
书奴如沐春风的笑起来。她向秦韩阳走去,来没有走近他,他就像凶猛的豺狼一般猛地扑了过来。
“你逃不了我的手掌心了。”他玩笑着说。然,神色却阴鹭。
他把书奴打横抱起来,然后向沙发走去。书奴咯咯的欢笑起来,小拳头落在他颀长的背上。娇嗔道:“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