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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一会儿便停了,路灯之下,湿漉漉的地面闪烁微光。
康景芝一路留意路边的景,见车快要驶到贺家大宅,便吩咐停下。
“下去走一会儿吧。”康景芝转头看向独坐的贺萱,昏暗的车内,他的眼眸蒙着一层粼粼的波光。
贺萱正闷闷不乐,见康景芝仿佛有什么话要说,于是乖乖开了门走下去。
“抱歉。”康景芝走在贺萱外侧,歪头打量闷着头走的贺萱。
“有什么好抱歉的?”贺萱故作大方,“你请我吃了饭,也送我回家,尽管我的车落在停车场里,明天不知道怎么去上班……”
康景芝哭笑不得,打断她的话:“我接你!明天我来接你。”
贺萱嘴角一翘,由极快地绷直。
“这是你应该做的。”
康景芝眉毛翘起,夸张地点了点头。
“你不准备解释解释吗?我好歹——”贺萱微微顿住,没底气地嘟囔道,“好歹刚刚跟陌生人挤了一路,不应该知道点儿什么吗?”
康景芝想了想:“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回去给你发一封邮件,你慢慢看好吗?”
贺萱心里泛酸,说出的每句话都泛着酸意:“哦,看来是一段跌、宕、起、伏、缠、绵、悱、恻的故事啊。”
康景芝突然拉住贺萱的胳膊,认真的看着她说:“都过去了。”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康景芝的眼角眉梢带着红意,雾蒙蒙的眼睛认真地看过来,让贺萱产生一种感觉——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可是,可能吗?
“你喝醉了吗?”贺萱抬起头问。
康景芝摇头。
贺萱想了想,问:“那接下来不应该是接吻吗?”
康景芝歪头笑了笑,眉眼间温柔得一塌糊涂,突然趁贺萱被迷惑之际,垂下头,往贺萱的脸颊上凑。
贺萱心中一凉,真喝醉了。不过——
她可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贺萱迎过去,微微踮起脚尖,先发制人吻上康景芝的唇。
康景芝的薄唇意外的软,鼻间的气息火热滚烫,贺萱一时间昏头转向,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一只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滚烫有力,贺萱的上半身随着力道贴向康景芝的身体,滚烫的体温隔着布料几乎将贺萱点燃。
这样下去不行!会被人看到!
贺萱混沌的大脑挤出一丝清明,她伸出手挡在胸前推拒,幸亏她没有傲人的上围,两人之间还有手臂发挥作用的空间。
“停!康景芝!康总!”
贺萱闪避开康景芝落下的吻,挣扎地喊,甚至做好了咬他一口的准备。
康景芝猛地顿住,迷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辜。
贺萱拉了拉快要被脱下来的外套,眼神躲闪着说:“你喝醉了。”
康景芝慢慢松开手,和贺萱拉开距离,晃了晃脑袋,一脸无辜地说:“抱歉。”
贺萱仔细观察康景芝,发现他确实喝醉了,不过康大总裁喝醉的表现独树一帜,言语思维逻辑还在,但像个温顺的大型犬,没了理智的钳制,又乖又听话。
“好了,我快到家了。你赶紧回去吧,用我送你到车边吗?”贺萱操心地问。
康景芝摇摇头,眉目间笑意盈盈。
……
贺萱红着脸,晕乎乎的到家,时间已过九点。
客厅内的灯亮着,韩叔正和李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贺萱瞟了一眼,是个婆媳剧,现在婆婆和媳妇正战得热闹。
“萱萱,你发烧了吗?”韩叔关切地问。
贺萱冷静说:“没有,晚上喝了点红酒。”
李妈蹙起眉,把手里的遥控器放到茶几上,起身说:“那得喝了多少酒啊,我给你煮碗醒酒汤。”
贺萱没继承爸爸的智商,酒量倒完完全全继承过来了,至今酒桌上没遇到过对手。能让她脸红,肯定是喝了不少。
韩叔趁此机会拿过遥控器,迅速换成一个抗战片,嘴里还不停念叨:“少喝点儿。你看你哥哥,平常应酬不注意身体,这年纪轻轻的就进了医院……”
贺萱被念叨得头痛,于是喊道:“李妈,韩叔拿了遥——”
“哎,我不说了,不说了!最后一集,让我看完!”韩叔举手投降。
“我哥今天怎么样?”贺萱掐了掐眉心问。
一提起这个,韩叔眉开眼笑:“今天就好多了,手能抬起了,也能说简单的话!医生说慢慢来,过不了多久就能下地!琢玉这几天的状态也很好,能睡安稳觉了。”
贺萱轻呼出一口气,嘱咐:“一定要做好安保。进出病房的人都要一一检查。”
韩叔点头:“这是一定的,另外康平安保也过来人了,说是康总安排的,那小伙子不错!”
贺萱眉头一松,与有荣焉地附和:“确实不错。”
韩叔敏感地察觉出一丝不对,多看了贺萱一眼。
就这一眼,看得贺萱心虚不已。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汽笛声,贺萱仿佛得了解救,逃似的去迎接,刚走到门口,正好碰见章棠从一辆陌生的车上下来。
“妈。”
章棠被这一身吓得魂飞魄散,砰地关上车门,抚弄着胸口,嘴角牵起僵硬的笑容:“你吓我一跳。”
“这车是……”贺萱看了看窗户紧闭的车,觉得很陌生,疑惑地下了台阶,上前两步。
“哦,是……是宋家的,宋家太太今天约我做保养,我又在她家打了会儿牌。”章棠美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惊慌,忙走过去牵住贺萱,把她往回带,“今天上班顺利吗?”
贺萱看了看章棠,又往后瞧了瞧缓缓驶出大门的黑车,眼中的迷惑一闪而过,但很快她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向妈妈抱怨起白天工作的烦累。
“今天你赵伯伯家送来一张宴会的请柬,说明天晚上是他大女儿的订婚宴,当初因为你哥的事,不敢往家里送,现在听说你哥脱离危险了,送了张过来邀请你去。”
章棠卸了妆,边对着梳妆镜涂涂抹抹边说道。
“请柬?哪里?”贺萱半躺在妈妈房间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刚刚洗过的头发湿气未散。
章棠涂抹完毕,从抽屉里取出一张薄荷绿的请柬,丢给贺萱,正好看到贺萱半干的头发:“把头发吹干!”
贺萱撇嘴,拿着请柬离开章棠的房间:“我再犹豫犹豫!”
“对了,今天上午有人来送裙子!”章棠喊道,“是你巴黎的朋友!快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