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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为什么昨日晚宴贼人出现时皇后不在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
还是皇后来找钟御解释说,说自己让人打昏过去用了异能之法带离了现场,说的声泪俱下,说自己再怎么看不惯霖妃也不可能伤了皇上,说自己整整昏了一夜,说肯定是有人要陷害她。
从早上皇上下了朝,一直哭到晌午。
“够了!受害者还没哭,你在这儿哭个什么劲儿?”
在殿内哭的直抽气还要摇摇晃晃跪在地上的皇后突然被吼了一声吓得一怔。
“不是啊陛下,嫔妾就是想说……”
“说什么?说我们被刺的时候唯独不在的是你?还是说那个大汉在现场环视一圈没找到的不是你?”
钟御猛的一拍桌子,手臂的伤口又裂了开来,痛的他闷哼一声,殷红的血渗透了护布。
“陛下?”
沈霖盘算着换药时间要到了,就带着药箱来了议政殿,还是担心钟御国务太多不好好休息累坏了身子,新来的那个太医忙着炼些强身健体的药丸,沈霖就自动请缨来了。
一来便看见皇后在殿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再抬头又看见了钟御那只浸透了血的胳膊。
“陛下!不可同皇后娘娘置气,您看,伤口都崩开了!”
霖妃都顾不上装腔作势了,直接拿平常的相处状态吼了钟御,让他乖乖坐好,配合自己把药换了。
钟御被吼了一顿也是听话,配合的坐在了龙椅上,特别乖巧的把胳膊放在龙头上方便沈霖包扎。
沈霖皱着眉一层一层的打开护布,伤口触目惊心,那刀是弯刀,生生在陛下的皮肉里划了一番,都能看得见灰白的骨头了……
沈霖换药的手都在发抖,她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一边吧嗒吧嗒往下掉泪珠儿一边强撑着给他上药,包扎,打结,还小声安慰钟御,说,不疼啊,忍忍就好了。
包扎完之后沈霖总算是释放了,从紧张的情绪里抽离出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在是殿内没有旁人,若是有,便又让人看了笑话。
“你,你你你……你给我挡什么啊……我现在,比我自己伤了都心疼啊!”
“爱妃……”
“你说,你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霖儿……”
“伤筋动骨一百天啊!你这,没个半年能养回来嘛……”
“沈霖?”
“我愧疚啊,我愧疚……”
“沈千秋!”
“干嘛!”
沈霖听见钟御不耐烦了大声吼自己,直接就跳起来叉着腰数落。
“你还吼我?再吼伤口再裂开我可不给你包!”
钟御虽然喜欢她这泼辣样儿,捂嘴偷笑但还是小声提醒。
“霖儿,皇后在下面呢……”
“啊……”
沈霖终于从情绪里抽出身来,做作的揪起宽袖边来擦了擦眼泪,正了正嗓。
“姐姐,你和陛下可是在谈昨夜之事?”
封嫣跪在下面整个人从沈霖进来就呆愣了,之前太子府是知道这妹妹生性活泼,但如今看来,更甚从前……
遥想以前,还未是太子妃之前,她也是如此性格,直爽活泼,现在却都被岁月熬没了。
“是,妹妹没伤到吧?”
沈霖一怔,脸上表情都微微僵住,昨夜脖颈后面传来的痛感也不知道是什么,今天也没什么异常,想想自己,再看看陛下的伤,突然就感觉自己有些矫情了。
“没有,妹妹并无大碍,劳烦姐姐挂念。”
“那就好……”
“皇后说自己被打晕,那我们今天便去会会那大汉,看看他有没有这么大本事。”
钟御站起身来,拉起来霖妃的手,走到殿下示意皇后自己起身。
皇后轻轻笑了一下,像是在笑话自己,随后站起身来,拿出纱绢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摆出了皇后应有的架势一齐出了殿。
“末将见过陛下。”
昨日的御林军副将今日特地过来看管天牢,为的就是随时看着那谋害皇上和霖妃娘娘的匪徒,自从****,新皇上朝,改国号为“嘉钰”后,一直勤政安民,国泰民安,天牢常常空着无一人,现在竟有人行刺?
想不通啊,可得看好了,好好盘问。
刚好来得早打算盘问一番就见了皇上皇后和霖妃娘娘,四人一齐进了门。
天牢里阴森幽暗,两个女儿家先是没忍住咳了两声,这股潮湿的泥尘气真是太折磨人了。
霖妃在袖间找了找,找出一方绢帕,递给皇上。
钟御一看就笑了出来。
爱妃怕不是想让朕拿绢帕捂上口鼻?你自己都还咳呢,还不快掩上?”
“哦……”
霖妃只得伸回手来捂在了自己鼻子下面。
另一边的皇后刚要伸帕就被霖妃抢了先,只能悻悻的收回手来,跟着两人走。
“陛下,到了。”
牢里的大汉还未接受盘问上刑就已经身体虚弱,不知为何。
“他这是怎么了?”
“禀陛下,这汉子应当是服了毒,快要毒发了。”
“可有查出来是什么毒?”
“查遍了,没有查到,好像并不在册。”
“陛下,怕不是什么民间未入流的毒药方子?前几日宫里不是来了位游天下医白骨的太医么,叫苓栎,不妨叫他来看看?”
“爱妃说得有理,副将,传苓栎太医!”
“是!”
副将走后,皇后最先对大汉发问。
“你就是行刺的人?”
“皇后娘娘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那你可知打晕本宫的是谁?!”
“嚯,谁敢动钟黎的皇后娘娘啊,我可没这胆子。”
大汉带着手铐脚铐,钢链拖在地上,划得声音极刺耳,他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到了牢门边,坐下,一双鼠眼打量了一番三人。
“我连皇帝都敢动,独独不敢动你啊。”
“你!放肆!钟黎我皇最大!谁允许你这般诬蔑本宫的!”
“你看你急什么,反正我也活不长了,该做的我都做了。”
“说,是谁指使你的!”
大汉眼睛里闪烁过一丝暗红色的光,没在理会皇后,转过头来看向霖妃。
“娘娘,您没感觉身子有什么不适么?”
“没有啊。”
沈霖正推论着到底是谁,被他猛的一问就敷衍回答,但他问完之后沈霖却真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从内到外的开始痒起来。
感觉就像是有虫子在身子里面蠕动而且不止一只,沈霖安慰自己是心理作用。
“自然是没有,本宫好的很。”
钟御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把沈霖护在身后,安慰她说没事有朕。
“你想说什么?”
“啊,陛下,伤了你我实属无意,但是也算是个意外之喜,哈哈哈!”
“陛下,苓栎太医到了!”
“宣!”
从天牢大门匆匆赶来的苓栎太医穿着靛蓝色官服,拎着他的医药箱赶忙到钟御身前行礼。
“苓栎叩见陛下。”
“太医快请起。”
钟御没管那个大汉,反倒是让苓栎先看沈霖。
“快给霖妃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适?”
苓栎从袖里掏出一块帕子附在霖妃腕上,准备把脉。
“条件有限,得罪了娘娘。”
“太医请吧。”
过了片刻苓栎收起了绢帕,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弯身从药箱里拿了个瓷白色的瓶子,示意娘娘张手,倒出来两颗。
“娘娘先服下,以防万一,从脉象上来看还是比较稳的。”
沈霖看了眼钟御,委婉的用眼神表达他不想吃药,却被钟御瞪了一眼催促她快些吃了。
无奈,直接就把药一口吞下,竟然还有些甜。
“这是?”
“药啊。”
“啊,果然神清气爽。”
这,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苓栎嘴角抽了抽,没错了,找对地方了。
“喂,太医啊,您不是来看我的吗?”
“急什么急!这不就到你了?”
苓栎一把把大汉的胳膊扯出牢门的缝隙,扒拉开他的手铐,过了一会儿,苓栎眉头又皱了起来。
“蛊?”
“什么蛊?”
“千虫蛊!”
“什么虫?”
苓栎赶忙站起来。
“回陛下,千虫蛊是南疆那边的蛊术,你仔细看这男人胳膊的血管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钟御仔细凑近了看,果然有!
“这蛊最为邪门阴险,苗疆人做蛊,是把各类虫放在一起,最后选出活下来的一只来做蛊,千虫蛊却是拿这活下来的蛊虫都放在一起,选出最为强健的一只做为主虫,其他附虫做蛊,主虫控制所有附虫附蛊,现在,它的主人应该是不想让他活了。”
“什么?不可能!”
大汉吓得往后退了数步,一脸不可置信,退到墙边又笑出声来,仿佛要死的不是自己。
“哈哈哈,这是我早就知道的,怎么可能还让我活呢。”
苓栎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药瓶,示意大汉过来掰开他的嘴往里面灌了半瓶药丸,呛得大汉连连咳嗽。
“这是能抑制病情的药,还能让你多活两天。”
大汉没理苓栎,鼠眼看向皇后,眼睛里发着暗红色的光,看的皇后往后退了一步,堪堪站住,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
“你说是吧,皇后娘娘?”
“你怎么连到死还要拉着本宫?”
“好了,王副将,你来审他吧,朕乏了。”
“遵命陛下!”
“霖儿,走吧。”
“别走啊,我时间不多了还不陪陪我啊?给壶酒也好啊?”
钟御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晕脑胀的厉害,拉着沈霖,招呼苓栎一齐往外走,皇后被扔在了后面,又让她不甘心的流了泪。
他不信她。
为何?
她定要查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