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亲一边做一边摸好爽 一边干活一边做的番号 办公室一边工作一边做
梅灵顺着小鬼的目光看了眼梅树,含笑不语。
跟江业相处的日子里,梅灵知道了许多路子封的喜好,比如路子封喜欢苦茶,尤其喜欢白帝城城郊那家茶水铺子。梅灵每日正午就会去茶水铺子带一壶水,半月买一两茶,每日照常沏茶,路子封是睡是醒,总能闻到混着冷梅香气的苦茶,偶尔夜里渴了起来喝水,那只粉色的衣袖就会笑盈盈的将水端过来,水温不烫不凉,正正好。
路子封就这样小休整了半年,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盛夏。
那一日梅灵刚好在山下提水回来,看见路子封出门了,他放下水瓶走上前,笑问先生饿不饿,可要他纤手做汤羹。
路子封淡淡地回了句茶叶没了,梅灵就笑了起来,满树的不合时宜的梅花片片洒落在他身上。梅灵在路子封的肩膀摘了几枚花瓣,颇为无奈的说:“今日先生喝花茶可好?”
路子封神色暗了暗,没有多言。
梅灵抱着水瓶进屋,熟练的烹茶品茗,末了抱怨了一句:“多亏先生醒的早,若是再睡下去,我怕是也没什么东西可卖了。”
“你卖东西做什么?”路子封皱着眉问他。
梅灵听路子封搭腔,戏瘾很快就上来了,提了袖子抹泪道:“先生不知,虽说山下路途遥远,山路难走,但我是心甘情愿要照顾先生的,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再说这点苦也只是皮肉苦,我心里是极甜的。可是,可是谁知那茶铺的老板,见我日日去买水,便要坐地起价,这不过十日光景,已经给奴家长了四个铜板了,怕是先生以后要喝,奴家,奴家就要去卖艺了。”
路子封听梅灵演的头疼,打断他道:“你有什么艺可卖?”
“那,那你要奴家如何?”梅灵衣袖半遮面,求助的眼神藏着戏谑的笑意。
“去投胎吧。”路子封毫不动摇。
每每话题到这里,便是要冷场了。
梅灵索性也不再演戏,故意将水碰洒了,然后趴坐在窗口看棋谱。
路子封这次送的信里,有烟花柳巷里的寻仇咒骂。这放在以前,路子封是决然不会搭理的,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那只梅灵趁他睡觉时安**来的信件。路子封看了眼趴在窗口等着看好戏的梅灵,他有的时候真想问问梅灵,这样做有什么乐趣。
可一想到跟梅灵搭话,梅灵就要唱戏文调戏他,路子封也就不想开口了。
梅灵看着路子封眉头皱紧又舒展,等了半天看到他清点了信件出了门。
路子封下山的时候天还大亮,烟柳巷还没开始营业,整条街道看上去十分清冷萧条,有来送酒水的商人看到了路子封,笑他**熏心,来得这样早,姑娘们还都没醒。
路子封略略看了眼袖中的萤火,淡淡地说了句“没醒也不碍事。”
送酒水的男子上下打量路子封一番,让他注意身体又继续卸货去了。
手上的萤火落在送酒男子的肩膀,飞入惜欢楼。
路子封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日头偏西时,听到楼上传来摔打瓷器的声音,不一会儿有一名侍婢跑了出来,看样子是要去西边的道观求安神。路子封看着飞回到手上的萤火,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