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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下意识想阻止。鲁莽如我亦知三生书是众生存世唯一凭证,错焚三生书轻则扰乱个人命数,重则损毁三界秩序,因此是了不得的罪过,即使像师父这样地位超然佛法无边的菩萨,也难免要受天道制约,损毁一大阿僧祇劫的功德。况且云裳元神寂灭,不会再有新的三生书出,焚了三生书便等同将此人自三界六道一笔勾销,从此天不罚她地不收她轮回因果中亦无她。后果更是不可预料。
可我又该如何阻止呢?
说云裳尚未烟消云散?
说是我故意剪断不语灯芯?
说是我用师父赠我的星月菩提佛珠护住了本该消亡的残念,骗过了镇魂铃?
说是我含糊隐瞒导致师父错焚了三生书?
说我居然动了恻隐之心?
说我……说我甘受七世轮回,遍尝八苦之罚?
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觉得思绪繁杂,脑袋里乱成一片。在纠结之中,仿佛听见心底一个声音在轻轻的诱惑的说:“什么都不用讲,三生书已焚,这桩公案已经了结,没人知道你做了什么错事。事到如今只能先斩后奏,等到云裳幻灵成功脱胎换骨之后,再向师父请罪,求师父赐云裳一个新的身份,让她与你相伴留在魂呓阁。”那声音又说:“等云裳幻灵成功,得证正果,师父定会谅解你今日这一丝不该动的恻隐,便不会责罚于你了。”
这声音温柔却有力的说服了我。对,只能如此了。不管是为了孤念残留的云裳,还是为了错焚三生书的师父,又或者为了这个鲁莽自私又冲动的我,这都是眼下***办法了。
下定决心后,我反而镇定下来。抬头望去,师父正把玩着琥珀兽魂三才盏,漫不经心地看着里面余下的茶根。见我抬头,师父饶有兴致地问道:“湘灵,这濯尘里你到底加了什么材料,使它居然能够濯洗杂念,并将其与灵魂剥离?若世间普饮此茶,岂非人人心无杂念?如此,却不知这红尘众生又是怎样的光景了。”
我自然希望能像师父说的这样,人人心无杂念。这样或许就不会再有恶念丛生,地狱人满为患,如此师父也就能轻松一点了。三界皆知师父发下宏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以度化众生为念,我倒不在意师父是菩萨还是佛,总归还是我师父罢了。我在意的是,师父早日心愿得偿,不必再将整个寰宇众生的恶与**,一力承担。
谁愿意在无休无止亘古绵长的时间里,永远身在地狱,仰望光明?!
可这濯尘,所添加的特殊材料(到底是什么呢?如今我竟也想不起来了。)极为有限,我耗尽心神也只制得这小小一罐,并不能帮上师父的忙。师父见我面色凝重神情愧疚,笑道:“若度化众生如此容易,倒显得我这菩萨果然只能做个翩翩公子哥儿了。况且,善恶本就一体两面,杂念亦有善有恶,魂呓阁所以才炼化恶念,求结善果。哪有一味分离的道理。湘灵,你着相了。”我闻言一凛,垂手恭敬答是。
“你今日且回去吧。”师父温声道:“三个月后我带你去赴龙华会,听听佛陀讲经,于你修为有益。”我一听可以同师父一起外出,管它什么龙华会蟠桃会的,早已欣喜不已。只因这机会实在难得。师父常*深居简出,我这百*来虽自己到处浪荡,漫天**混了个脸熟,却总觉得没滋没味,形单影只。这次可以和师父一同外出,想必会是不同光景。
我喜孜孜应了师父,道了告退正准备回魂呓阁去,又听师父说:“你这皮猴儿,怎不见你带着那佛珠?可是在哪里贪玩遗落了么?”我忙答道:“徒儿不敢。木子是师父所赠,乃受师父多*佛法温养而具灵性,如今又马上要脱胎幻化,修成人形,几乎可以算我半个师兄了,我哪里敢顽皮怠慢?实是今日修剪不语灯的灯芯,怕不小心被灯火燎了他,回去又要听他埋怨,因此小心收在禅阁不曾戴出来。”
“木子...昊皇鲁叟画系传,柱下木子知止足。你倒是给他取了个好名字。”师父点点头:“既是这般,龙华会可要记得带他一同前往,于他幻化一关,大有裨益。”我闻言心中一动,当下来不及细思,又向师父恭敬施礼,规规矩矩掩门退出。临行前,似乎听到一声沉沉叹息,然而抬眼望去,师父分明仍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
念着经咒步步生莲回到对岸,因心中有事,我匆匆叮嘱轮守的修罗几句,命他们好生照看不语灯阁,又胡乱解释了几句镇魂铃的事,见此处再无甚要紧之事,便借口遵师命静修佛法,令旁人勿扰,自己匆匆忙忙直往禅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