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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丞相之女姬凰舞觐见——”传令官入殿通报之后又走出殿外宣旨。
宫翔舞抬起头看着眼前近看远比远观庄严雄伟千百倍的大殿,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皇宫啊!这可是一座真正的皇宫啊!不是废墟不是地宫,不是考古学家挖出来断壁残骸的遗址,而是一座真实呈现在她面前的真正的建筑。
身为一名狂热的历史爱好者,宫翔舞此刻激动的心情,根本无法用任何迄今为止她所知的文字来形容。在原地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她视死如归的昂首挺胸。
风千疏看着她那好像是要豁出命去远赴沙场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执意来皇宫?而且你此举委实不妥,根本就不像一个出身官宦之家的小姐应该有的作为。”
宫翔舞现在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不妥之处了,可她那个时候就是忍不住嘛。
打从风千疏一走,她就开始后悔了。皇宫啊,多么具有诱惑力的字眼,可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的。她如果放着天大的机会不好好把握,眼睁睁的看着它从眼前溜走,那她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呢!
她是在和他赌气,可不是和自己怄气,不能白白放过这个大开眼界的契机。
既然是他提出来带她进皇宫的,那么他先走,她跟着进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吧?
宫翔舞自动忽略了她为了报复齐澈的盯梢而故意整他,费力的沿着那个大得令人咋舌的衣橱,艰难的爬上房梁,揭开瓦片爬到屋顶上,最后再从相连的屋顶小心翼翼的爬到隔壁的书房,悄悄的从另一面墙壁爬下来,还换了一身盛装华服的这件事。
扭过头娇俏的对发问的风千疏哼了一声,她没有发现自己这个表情有多俏皮可爱,令她本就妖娆的妆容平添了几许小女人的妩媚:“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来皇宫的,吊起人家的胃口又跑得这么快,一溜烟就不见人了。害我翻墙翻个老半天!”
“翻墙?”风千疏闻言一顿,“你居然是爬屋顶溜出来的?”
宫翔舞还他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谁让你欺负我?我不还以颜色岂不是让你们觉得我天生弱势好欺负?!”
风千疏眉毛打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除了让齐澈守在你房门口之外,我对你做什么了我?让他看着你那也是因为你有不良记录,未免你有辱相府和王府的门风,偷偷逃走。”
“我——”宫翔舞一时语塞。的确,她和他一见面就被他撞见她在爬墙,可他这样不信任的态度还是让她不爽。更重要的是,她惊讶的发现他今日下朝后在轿子里说的那句话,似乎有点伤到她了。
这个才是她心里头给“欺负”下的真正定义。
“我说你欺负了你就是欺负了!少啰嗦!”宫翔舞耍无赖,定罪之后连看都不看一眼张嘴欲辩的风千疏,提起裙摆就往大殿里冲,先前的紧张和不安完全被她抛诸脑后。
风千疏看她像是在负气,又像是在逃跑的背影,着实感到有一点秀才遇到兵的无奈。可嘴角的笑就是那么不受控制的扩散开来,晕染得他一整张文质彬彬的脸充满了阳光的温暖。笑着摇摇头,他紧跟着一同入殿。
可是……
方才他走的时候明明喧嚣至极的夜宴,此刻为何四下无声,万籁俱静?
狐疑的环顾一周,风千疏居然看到在场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以一种恍然若梦般痴迷的眼神看着比他先一步进入大殿的宫翔舞。这些男人们或垂涎,或惊艳,或动心,或赞叹的眼神,似一簇簇扑面而来的火焰,烧得他气血上涌,怒气顿生。
就连姬云上也看似神色如常,眼中波光一动。
从何时起,小舞的倾国姿容居然发展到连他这个亲哥哥都不能忽视的地步了?这样的她往殿内一站,竟生生的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方才载歌载舞的舞姬此刻都呆愣在角落里望着她。
她的美,轻而易举的震慑住了所有人,哪怕知道这是一剂毒药,依然叫人移不开视线。
风千疏铁青着脸大步上前,英挺的身躯往正因这场意料之外的寂静有些惊慌的宫翔舞身边一站,长臂一伸,霸道的将她往怀里一揣,独占欲一览无余。他以众臣从未见过的凌厉眼神扫射一圈,冷着脸以眼神宣告她是谁的所有物。
宫翔舞因他突如其来的拥抱身子一斜,顺势倾倒在他怀里,抬起眼疑惑的望向他,却见到一张令她陌生的冷峻脸庞,那双如海一般神深沉的黑瞳,此时敛去了一切光华,黑漆漆的如同失了色的黑曜石,眼底的隐怒不言而喻。
这样的风千疏是她没有见过的。可是不知道为何,一颗芳心却因着这个陌生的他不同以往的剧烈跳动着。一向平静无波的心湖,几不可查的荡起微微的涟漪。
“靖王去而复返,想必私事已经解决了?”在此众人缄默之际,一直高坐上位的风吟诀看着站在殿中央的风千疏,故意打趣的问道。
风千疏闻言暗沉的脸色缓和不少,知道皇兄已有所指,他嘴角微笑点了点头:“回陛下,事情已经解决了。”
在朝堂之上或者有外人在场,他向来谨守君臣之礼,从不落人话柄。
风吟诀似乎很乐于见到这个一向对女人驱之避及的堂弟现下终于有点开窍了,今晚或深或浅的笑容一直不断。这是一种长兄对幼弟真情流露的宠爱,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不夹杂任何杂质发自内心的关怀。
带笑的眉眼转到他身边的宫翔舞身上,风吟诀明知故问:“这位就是你的准王妃,姬丞相的爱女姬凰舞?”
风千疏点点头,提及宫翔舞,他的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尽是暖意。松开握着她纤腰的手掌,风千疏改握住她的手推她上前,轻声道:“见到陛下还不快行礼?走到前面去点儿。”
皇兄故有宿疾。他日理万机,常年阅书批奏日以继夜,因而早年开始患有眼疾,看不清远方,只有距离一丈之内的事物才能看得清。这件事属于机密,全朝上下无人知晓,除了他本人以外,就只有风千疏和负责秘密为他医治的乐太医知道。
皇兄似乎很高兴他对女人的态度终于有点改变了,而他竟也突然无端想要得到皇兄的认可,急着想让皇兄看清楚姬凰舞。这种心态就好像是得到了一件自己很喜欢的东西,急着想拿出来向别人炫耀一番,得到别人的羡慕和赞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