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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的无以复加,我跟着爷爷从小学习周易,算命什么的,从小就知道什么是推背图,我爷爷一直想找到原本看一下,这本书被我爷爷吹得神乎其神,什么中国近代受到入侵,什么地震发生都能在这本书推出来。
“太厉害了……”
老道摇摇头:“没那么神,白,怎么样,想要那本推背图吗?可了解天下大事,说不定能在当世封侯。”
“不想。”**果断摇头。
“你也不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吗?拿着那本书你就会趋利避害。”老道像是人贩子拐小孩。
“生活总要保持点神秘感。”**笑道。
“剑术也不想学了?”
“这个……”**想了想,“剑术已经够好的了,师父您教的还没练好呢。保留一些未知吧,我不想把一辈子定了性。”
“也好。”老道点点头,“去拿酒来,今日我们师徒两个好好聊聊,不醉不休。”
**拿酒过来。
“白,你以后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喝着,“不知道,反正做个我想做的人。最好自由快活,潇洒一生。”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去看望看望父母,之后就游遍大唐的大好河山,见识见识风土人情。”
“师父,别光说我了,”**说道,“说说您老人家,我都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字呢?”
“说我?”老道带着三分醉意,“说我这一宿可说不完,我当年可是叱咤风云。想当年,我还是堂堂皇子,我师父,李淳风那个老道士,非要让我远离红尘,让我隐居于这戴天山区,说是,说是等一个天外来客,和我有什么师徒之缘。可一转眼,老道算上你已经收了三徒弟了,哪个是?是你吗?你是天外来客?嘿嘿,”老道指着**,“就是你对不对?我听见你说梦话了,你说什么‘逸夫你会不会玩撸啊撸啊,剑圣让你玩成这样,看小爷给你耍两剑’,撸啊撸是什么东西?”
**笑着拍着地,“师父你不知道了吧?撸啊撸是个电脑游戏。”
“电脑是什么脑?”
**笑得肚子疼,“师父,我们那个年代才有的东西,师父,你徒弟我可是从一千多年后穿越过来的,一千多年后!知道吗?”
“一千多年后,”老道乐不可支,“老道这下子要名扬千古啦,我收了个一千多年后的徒弟。”
老道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徒儿,你可要完成你的历史使命,你师爷说了,不完成,你可回不去,你可一定要完成啊!”老道认真地叮嘱。
“什么屁的历史使命,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怎么完成,不去,”**晃着脑袋,“我不去。”
“不去不行,不去我怎么名扬千古。”老道抱着酒坛迷迷糊糊地说。
“就不去,太累了……”
“不去不行。”
“不去。”
“不行。”
“……”
师徒两人醉倒在地,月光从门外照了进来,两人酒碗尚有薄酒,被月光照的闪闪发光。
第二天清晨,一声山中鸡鸣传到道观,朝霞布满东方。
**从睡梦中醒来,摸摸发昏发胀的头,看见老道端坐在蒲团上,垂着头。
**像是有一块寒冰坠到心底。“师父……师父!”
默然良久,直到老道身上被一束朝阳的光照射着,**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看见老道身前放着一封信,将其拆开。
“白,我最后一个徒弟。师父已驾鹤远去,你不必伤心。师父已完成使命,想必一定已经回到我的世界,那也是你的世界……
白,你的两个师兄,大师兄叫做司马承祯,二师兄叫做元丹丘。元丹丘亦在戴天山区,有事你自可寻他,你的两个师兄,会在你落魄时帮助你……
白,不必为我立牌位,我不配与你师爷师祖同列,将我安葬于你我相识之处吧。蒲团下有我为你留得一本札记,上面有我一些剑术和算命的心得。你是我弟子,总要会点什么。
……
白,我已完成使命归去,你定然也能完成你的使命,我在未来等你!”
原来,师父也是未来的人……
戴天山,那处**和老道相遇的小溪,**将老道安葬在那儿,那儿还有青莲姐的坟。
**又哭了,哭的很伤心,师父也走了。他哭了好久,看着这两座坟,已与斯天人永隔。
师父,我们还会见面的。或许,青莲姐也会和我在未来相遇,只待我完成我的使命。
朝阳已经越升越高,**看着太阳,不由得回想起在现代他最喜欢的作家史铁生的一段话。
“太阳,它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它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
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当然,那不是我。
但是,那不是我吗?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①
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可师父,你说你要名垂千古,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
**伫立良久,终是回头继续前行,前路漫漫,**还要走下去。师父,青莲姐,别了……
**准备出发,前往任城。
他要经过剑阁,还想再看一眼边塞,而后再去任城。
从剑门天险边塞的荒凉,再到繁华的长安,**愿意见识了边塞的磅礴,却无心欣赏长安的繁华。**一路东行,一路学**道留下的札记,边学边赶路,终于到了任城。
任城没有长安那么繁华,但小城自有特色,沿街的小贩叫卖的很是豪放,卖的东西也极富当地特色。馒头,大馒头……
**牵着马来到县尉府,县尉府就没那么多架子了,也没有门卫,里面也不大,院子也小,但种着几盆兰花,给院子添了几分清幽的味道。
月娃摆弄着兰花,给它们浇着水。
“母亲!”
月娃向院子看去,“白?”月娃惊喜不已,**跑过去,抱住母亲。
月娃看着**比自己都高了一头,“白,你长大了。”
**笑着说:“嗯,母亲。”
“父亲呢?”
“他在县衙,进去坐。”
两人来到内堂,**问:“大伯和李贾怎么样了?”想起这事,**心里仍然过意不去。
“你大伯已经把那事告诉我和你父亲了,白,你大伯说这件事不能怪你,换作是他,他也会杀。他还说,我们李家,出来的从来都是能伸张正义的人。”月娃道。
“伸张正义……”**痛苦地低下头说,“伸张正义把大伯母,大哥都害死了,还有青莲姐。”
“那也得伸张,”李天南和李客走进来,李天南说,“正义既不孩迟来,更不该消失,正义不能等着,必须有一个人去站出来出头,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正义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