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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也许是昨日走路走多了,所以晚上睡的格外香,一觉无梦到天亮。起来之后神清气爽,倍感畅快。
清晨的太阳比较温和,稍稍的暖意刚好。满满站在院子里,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又接着来了几个原地高抬腿。幸好年龄小,否则旁人隔着篱笆院子瞧见后,指不定怎么编排呢!满满还打算从今起开始练习臂力,因为昨个晚上老爹应允她习箭的事情了,还答应她,今个就去铁匠铺给她打一把小弓。古代,肯让女子学习箭术的,除了将门之家,便是钱老爹了。
就在满满沉浸在暖暖的阳光里,享受着清新无污染的空气,感受自然的气息的时候,一声很是不应景的女高音打破了满满的心灵瑜伽,随后便是女人的咒骂之声,中间夹杂着锅碗瓢盆掷地之声。
满满仔细一听,是王氏媳妇的声音,心想,难不成是王天柱跟秀才娘那档子事情被王氏媳妇发现了?如若这样,那还得了。
满满拔腿刚要往外冲,钱老爹喊住了她,“满满,爹跟你一块。”
满满扶着老爹,走的很慢,尽管钱老爹已经尽其所能加快速度,但是比起满满跑路是差远了。等两人挨到王天柱家的时候,王天柱家里家外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挤都挤不进去。不过听动静,两口子应该是扭打在一起了。满满很是纳闷,怎么这么多人看热闹,连个上去拉架的人都没有啊?平日里跟王氏媳妇走的近的那几个婆娘,正站在一处高地上瞅的起劲,不时的相互发言交流一下观后感,毫无怜悯之心。
满满只顾见缝插针挤人堆了,没注意脚下的小突起,结果给绊了踉跄,幸好没有跌倒。
事后满满拍了拍胸脯,给自个压压惊。这种场合若是不幸倒地,万一来个踩踏事件,就凭这年代的医术,相比起死回生比登天还难啊!
等满满稳住身子,回头找那该死的绊脚玩意算账时,眼的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秀才娘。秀才娘面带慌色,虽然双手紧握衣角,但还是能看出少许的轻颤。难不成,他们两人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想到这里,陈斌突然跳进满满的脑海,那个温尔儒雅的邻家大男孩,说话的声音如同阳光一般和煦的邻家大男孩。
“里正来了,里正来了!快让让!”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围观的人立即兵分两路,朝着两边撇开,让出一条小夹道来。
“哎,别推我啊!”
“老李,你别往我脚上踩啊!”
“.。”
里正还是老样子,倒背着手,八字步。
正好趁着次机会,满满跟钱老爹跟在里正后面,一道挤了进去。满满终于有机会看到第一现场了。
里正一来,王氏媳妇跟王天柱立即住手了。不是里正震慑力有多大,他们自动停止,而是周遭的人终于肯上去拉架了。刚才还漠不关心的几个婆娘,此时正一脸痛心的在王氏旁边安慰着,王天柱也被几个汉子拽到另一边去。
王氏媳妇跟王天柱皆是一身狼狈,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王天柱的脸上还有几道血痕,想来定是王氏媳妇的杰作。
院子里很是凌乱,原本应该整整齐齐码在一边的箩筐,此时七零八散。正屋门口还有几个摔碎的盘子碗,还有几个饼子静静的躺在地上,不过上面黏糊上了一个大脚印。至于屋里,虽然看不见,想来也好不着哪里去。
未等里正发话,王氏媳妇突然挣开几个婆娘的手,鬼哭狼嚎、连滚带爬的凑到里正跟前,“里正大老爷,你要为小妇人做主啊!王天柱那个挨千刀的,居然在外面有了相好的。”
王氏媳妇说完这话,满满的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是为这事在闹啊。于是担心的瞅了一眼秀才娘,秀才娘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想来此时也是惴惴不安、心如火焚。
“你这个死婆娘,说什么呢?看俺不踹死你个泼妇。”王天柱闻言立刻爆发了,说着就要上去揍王氏媳妇,旁边几个汉子连忙将其拽回来。
王氏媳妇见状,双手紧拽里正长袍,说什么也不放,任凭紧跟过来的几个婆娘怎么往回拽都不撒手。其中一个婆娘凑近她的手,想要掰开来,王氏媳妇趁其不备,狠狠的咬上了她的手。那个婆子立刻哭爹喊娘的嚎起来!
几个婆子一同上手,死命的拽着王氏媳妇的头发,才让她松了嘴。
被咬的婆子的手鲜血淋漓,此时顾不得哭了,更不想着疼了,只想着赶紧闪退到一边去。
周围不再嘈杂,大家都被这突如起来的状况给惊着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模样。
王氏媳妇皮头散发,脸色苍白,双目死死的盯着里正,嘴角还滴着血,此时扮鬼吓人,都不用化妆。
王天柱呢?王天柱也一样给让眼前的这一幕给惊着了,一动不动杵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盯着自个的婆娘,脸上说不出的表情。像是震惊、像是痛心、又像是无奈。
几个婆娘瞧着她这幅模样,也不敢再去拽她,纷纷退都人群里,不再上前。
方才还挺胸抬头、一脸正气的里正现下慌了神,脸都吓白了。朝着王氏媳妇骂道:“你这个泼妇,快放开本里正的衣服,否则.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快放开啊!”
里正用了全力往回拽衣服,结果王氏媳妇死都不肯松手,“里正,你得为我做主啊!”
里正往回退了几步,王氏媳妇紧跟着用膝盖跪着前行几步,“里正,你不能走,你得为我做主,你得为我做主啊!”声音凄厉,语气哀怨。任谁听了都得为之动容啊!
倘若王天柱真没有点什么,又岂会这般模样,不是什么都能装的出来的。
里正见挣扎不过,只能作罢。“你口口声声让我给你做主,你且说,你家男人的相好是谁啊,你又从何而知啊?”王天柱闻言,低下了头头。
周遭立刻响起一片嘈杂声,纷纷议论起王天柱的相好是谁。
“平日里天柱也是个耿直的,怎么会有这龌蹉事啊!”隔壁张大叔愤愤的说。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
大家都等着下文,等王氏媳妇说出王天柱的相好是谁。
“里正大人,自打嫁与相公以来,好多次夜里醒来,王天柱那个挨千刀的都.都不在。每每等到鸡叫三声的时候才回来,而且是一身的脂粉气啊!”
众人听完唏嘘不已,纷纷为王氏媳妇打抱不平。
里正摆摆手,示意众人禁声,令王氏媳妇继续说下去。
“几次与他对峙,他都不认,只当我是胡言乱语。倘若再三追问,便扬言要打我。今个早上,又是如往常一般三更天归来,我并没有过分追问。可恰巧今个早上发现,我那陪嫁的首饰不见了,心想肯定是王天柱这个挨千刀的,拿去哄骚狐狸了。里正大人啊,你可一定要为小妇人做主啊!”
人群中间又是一片嘈杂,无不感叹世事难料,平日如此憨厚的汉子,居然能为的出这般腌臜事。
里正咳了两声,周围人皆会意,立即禁声。
里正抚了抚胡须,“王天柱,可有此事?”
“里正大人,别听这个泼妇胡言乱语,根本就没的事。”王天柱此时已是面如土灰,汗如雨下,心里万分后悔。他也是要脸面的人,今个出了这档子事,以后怎么再在这靖远县混啊。
“好你个王天柱,你有胆子做竟没胆子认,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啊!”王氏媳妇听完火冒三丈,立刻回击。
“你个泼妇,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你表哥那档子事你心里头没数啊!”
众人唏嘘不已,感情两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王氏媳妇一惊,原来此事王天柱已发觉,没想到居然能按捺住不提,好你个王天柱啊!“王天柱你个千杀的啊,你空口无凭,凭什么说我跟表哥有染。”
“证据?你也知道证据。你又有什么证据说你的首饰是我拿的,又有什么证据说我半夜三更出去会相好的。”王天柱也没想到一个“表哥”居然峰回路转,让他绝处逢生。早就觉的自个婆娘跟他那所谓的表哥关系不一般,原本搬出来只是想诈一诈,没想到这婆娘居然慌了神。
这一下王氏媳妇语塞了,继续跟里正装疯耍泼不是行不通,但是就怕王天柱咬着表哥一事不放,那样无异于引火自焚啊!此时也不再过多辩解,单单哭天喊地说自个命苦。
满满想,王氏媳妇还是有点脑子的。幸好没再搬出什么脂粉气说事,即便说出来根本毫无用处。经过今天这一闹腾,恐怕再多的脂粉气也被那满身的汗味给掩住了。即便能嗅出丝毫,王天柱咬定是王氏媳妇身上的,那也无可奈何。而且王天柱已经摸着王氏媳妇的死门,就是那个‘表哥’。
现下大家伙都已经搞清楚状况了,里正也理明白了。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成双。眼下一无证据,二没成双,只能不痛不痒的训斥几句,就此了事而已。
众人都散去了,皆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也是,这样的无头悬案最能引起人们的兴趣。
前面的秀才娘步履轻快,正跟旁边的两个婆娘议论刚才的事情,说道兴奋之处,手舞足蹈,完全不似之前****的挣扎之样。
满满心想,这次秀才娘也算是死里逃生吧!
满满心情还算不错,不是为了秀才娘,是为了那个温文儒雅的陈斌。满满不想那样阳光美好的男生,就此龌蹉事断了前程。虽然此事根本与他无关,但不是人人都能就事论事,分开来谈。
“满满,你先回,爹去办点事。”钱老爹在喊住满满,知会一声。
秀才娘回过头来,瞧见真的是满满,脸色不觉一红。跟一块走的婆子、媳妇道了声别,便匆匆忙忙往家赶去了。
满满无奈的耸了耸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幸亏王氏媳妇没能察觉是你,否则今日哪会这般轻易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