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残疾人没有老婆 有没有适合残疾人干的工作 有关残疾人的日本纪录片
次日的阳光明媚到容不下尘世间的半点脏污,苏娇然和往常一样坐在医院的诊室里。
她此时正低着头在纸上来来去去写着些什么,而她身边的圆凳上正坐着一位年迈的阿婆。
“阿婆啊,您这是急性支气管炎,我这边先给您做一个雾化治疗,再开些药物,你按时吃,记住这种天气多穿些,千万别受凉了。”苏娇然一边低着头涂涂写写,一边在和身边的阿婆交代着后续的治疗。
当最后一个字漂亮的收笔后那阿婆就紧接着对着她一通感谢“谢谢你啊苏医生,你真是个好医生,前两个月我从你这出院后果真就好了不少,这不是最近可能劳累了些就又有些难受了。”
苏娇然对着阿婆笑了笑,这样的笑她时长会带给病人,放下手中的笔她把病历叠好递回去“您过奖了,治病医人是我的责任。”
拿走病历,阿婆又连番说了好些感谢的话,到最后苏娇然才亲自把她送到了诊室门外,关上门今天早晨的最后一个病人算是看诊结束了。
她最近工作强度实在是大,一到没人的时候她就靠在门面上发了好一会的呆。
呆愣着她记忆起两个月前,自己接到电话的那个晚上她正是拿着记录单查到了刚走阿婆的病房......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值夜班,和现在一样有些疲惫,因为每隔一个小时就得查一次房让她一整个晚上都在医院的走廊上窜来窜去。
刚从阿婆的房间里面出来,她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一看凌晨四点,苏姿然给自己打来电话她起初觉得奇怪,谁也不知道接起来之后会迎来苏姿然那样惊慌的声气。
她说“姐,出事了,都是血,这里都是血!”
苏娇然当即就意识到了不对,这个点苏姿然应该在学校宿舍不然就是得在家,怎么会给自己打来这样的一通电话。
“怎么了姿然,你冷静点好好的和姐姐说。”首先她安慰的是那头带着哭腔的苏姿然,她必须确定苏姿然的安全。
可那里的苏姿然早就已经慌了神,能够有力气给她打来这通电话就已经很不容易,别说是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怕是这会就连好好说句话都变得困难。
一急之下,苏娇然暂时放下疑问,决定先问出妹妹的所在“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
“我,我在倾欢会所的后巷......”那边气若游丝的苏姿然交代道。
挂了电话,苏娇然意识到情况的不容拖延,她连身上医生的白大褂都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就直接踩着白色的布鞋朝着门口迈进。
走到医护台前,她因着急而力道过大的把手里的巡诊记录单一扔和值班护士糊弄了几句后就翘班准备往苏姿然说的地方前去。
当时的她又怎么能够想到这一场无妄之灾会那样不幸的降临在苏家的头顶。
来到医院的地下车库,这里在秋冬的夜晚阴森且凄凉,寒气在遇到都要急晕的苏娇然时简直是为非作歹的朝她身上拥挤。
苏娇然冷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找到自己的黑色越野后就立即登了上去打开暖气的同时发动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