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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身体一僵,南潇将整张脸都埋在自己脖颈,呼吸之间几乎体会得到彼此的心跳,这般的近。
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对自己,从未有过!
白凤避过自己右肩的伤处,伸手划过衣领,将衣服解开,一点点把南潇抱进怀中,他知道她还没彻底清醒,若是醒了,必定不会做出这般举动,不过那便如何,他已认定了她。
抱着南潇坐起身,将白衣铺开放在地上,又反手去解南潇身上的青衣,盖住两人,这一铺一盖,确实暖和了不少。
白凤唇角勾出一抹玩味,南姑娘,在下今时今日失身于你,你可要对在下负责了。
散下的墨丝正落在白凤胸口,侧首而视,南潇紧闭着双眸,却是说不出的心疼,他更喜欢她一板一眼的跟自己斗嘴,乐得悠闲的抚琴,只是,她手上的伤……只怕再要抚琴也要一段时日了。
他喜欢她的琴音,他原以为他更喜欢弄玉的琴音,可是逝者已逝,他所求的,终究不过是一个能相伴一生之人,而他,现在许是已经找见了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许是初见时便有过一丝的心动:雨中看她,其实并不真切,南潇活得太脱世,遗世独立,很有道家风骨;而他也因常年酷爱《逍遥游》,性子和一般世俗人不尽相同。
再后来,流沙一遇,她杀机尽显,激起的却是他阵阵的心疼,他不能否认;再后来,初入墨家,她独自养伤,而他却在暗中助她,只是那时他并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直到,他看见她被月神重伤,直到,他看见她被项少羽搀扶仍显虚弱。
那时,他的眼中终于只剩下了她,流沙与墨家这一战在他眼中似乎早已没有这个纤弱女子重要,他所求的,不过只是这女子一世安好。
他助她护她,早已逾越了流沙天王对流沙客人的关心;她抚琴谈笑,对自己而言亦是最上乘的济世良药。
杀手没有所谓的道义,只有各为其主,而他在林中为她寻了一处安逸,也是给自己留了一处远离凡尘世俗的天地——他早已习惯每日与她的会面,即使,只是那短短的一瞬。
碧落黄泉,他愿和她一起踏过,一丝丝心悸漫过情海传到内心深处,白凤闭了眼睛,轻轻将唇压在南潇额头,傻丫头,你要快些好起来……
缘起缘落,命里情劫,劫数之后,不论是携手天下,还是相忘忘川,其实都不重要,心中长久沉淀的眷恋早已镌刻青石案板,时光亦擦不尽当年痕迹。
一袭青衣终是一晃而入,看着没有一丝顾虑睡得甚是踏实的二人,夏一宁终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孤男寡女的还未结亲,就这般能折腾,日后还不道会如何。
挪了步子看了看南潇因气力不调而显得太多苍白的脸,金创药和舒痕胶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南潇伤在灵上,这人,饶是有再强的功力也是察觉不出的,却也难为白凤……给她手上包扎的如此……难看。
罢了罢了,救人救到底,这姑娘变作这样,好歹也是自己一手栽培的。
夏一宁指尖一动,提了一股暖流压在南潇身体之中,便又飞身而起。
黑暗之中,南潇轻轻动了动手指,却被疼痛激得鼻子一酸,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手肘用力欲要抬起身子,却一时力气没用足,生生跌了下去。
疼疼疼……南潇心中委屈至极,疼痛使得她能维持着自己仅存的清明,可是却也一时摸不清现实痕迹。
掌心轻动,身下不似坚硬冰冷的石板,也不似暖和温润的被褥,那……这有些柔软有些温暖的是什么?一只爪子被人抓住,南潇登时大气不敢喘的卡在那里。
“南潇。”身下之人忽然勾住南潇腰身,炽热气息在南潇脸颊边摩挲。
“是……凤……公子……?”南潇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可是…两人…怎么会是……这般衣冠不整的……在一处……?!南潇轻一翻身,打算将白凤搂住自己腰身的手挪开,可是那只手却依旧不依不饶地环住自己腰身,接着另一只手也跟着环了上来,双手扣合,两人却是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在了一起。白凤公子……请自重啊……南潇内心惶恐不安,伸手欲拦。
“姑娘莫不是想始乱终弃?”任由南潇脱力的倒在自己身上,白凤似笑非笑,言语中丝毫不减半点儿愧疚,只是手上却是不松开,无视南潇的肆意挣脱,牢牢禁锢住怀中女子。
“始乱?!终弃?!”南潇眼睛倏地睁大,准备推开白凤的爪子停在半空,这人今日是吃了什么疯药,平日他冷冷清清的,也不似这般拿自己寻开心。乱了什么,又弃了什么,她分毫不记得有这一回事!
“昨日之事,姑娘怕是忘了,我道不介意帮你……”白凤将下颚抵在她的肩窝,偏过头对着南潇纤长的颈轻轻咬了一口,见怀中不识趣的女子身子抖了抖,蓝紫发丝散在南潇肩头,白凤一字一顿,“重新温习。”
一只手自腰间滑了上来,沿着中间那道略带弧度的骨逐渐向上,顺着后腰一点点蔓上后颈,最后指尖轻轻绕了个圈儿,定在刚刚啃咬过的红痕之上。虽然隔了一层衣物,南潇却觉得身上似是被点了一把火,刚刚被啄过的颈间留下了如火灼过一般的印记。
“别……够了……”南潇强忍着想拍开白凤的冲动,顿了顿,言语间却尽显无措和慌乱,她还是个病患,这般‘欺侮’病患真的符合道义么?心中叫嚣着‘求放过’,可是愈是挣扎愈是无助。
那只手依旧定在脖颈,磨来蹭去,不依不饶。
“白凤!你……”软硬皆施,呵斥一声,却掩盖不得早已絮乱了的气息,身下之人又咬了过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南潇并不十分清楚,自离开燕国,第一个见到的人便是他,接着离了小圣贤庄,误入鬼谷,又遇到了他,一次一次,静下心想来,说是没动过半分情感是假,可是却也一直克制至今——哪怕是已经知道他就是自己要寻的人。
他心中应是早便住了人的,而自己不过就是和那人一般,通晓音律,会弹七弦琴罢了,不过……是殊途之中偶遇的替身而已。
被弄得混混沌沌,有些不知所措的南潇脑袋里翻来覆去的就是那素未谋面的弄玉的影子,她才不承认,自己有些醋了!
却忽觉后背一凉,南潇猛然回神,一只微凉的手竟顺着领口滑了进来,脸色不由一变,血色蔓上脸颊,可是心中却又凭空生出一丝悲凉,他心心念的,只怕……还是那位弄玉姑娘,不然,何至自己抚琴给他听他口口声声叫的还是那人名姓?
弄玉……他现在莫不是还在想着她?当自己便是她了?
“我不是弄玉!”南潇心神一荡,心中郁郁不平,终是抬了手,一偏身子打算坐起来,却被白凤又是一拉,刚起了一半就又跌到了他身上。
白凤轻轻蹙眉,有些不明白这傻丫头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了,抬手贴在南潇额头,见她也不烧,忍不住问道,“莫不是又犯疯了?”
是你在发疯罢!南潇内心在咆哮,身子往旁边一侧,欲要逃离魔爪,跟着白凤却也是一个翻身,正好整个人都翻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
快被压死了……南潇觉得那是自己“临终”前最后的想法,呼吸开始有些不畅,周遭却是忽然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一声一声,心跳声音交织在一起,呼吸也缠绵在一起,温润的气息一点点凑了过来。
南潇微微偏头,“白……白凤……”
白凤伸手拂开遮住身下之人半张脸的发丝,露出那张不化妆也很好看的脸,唤了一声“南潇”。
南潇猛地一颤,他……叫的……可是自己?
白凤拉住女子的腰身,轻轻带她坐了起来,“看来……南姑娘当真忘了昨日之事。”
昨日之事?南潇忍不住皱了皱眉,“……南潇不曾忘。”
“那可还记得当日说了什么?”白凤不依不饶,一手搭在南潇的肩头,一手将她拉入怀中,半搂在怀里。
她自是记得她自己说的话,只是……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特别?
伤了我的人,还想要我去阴阳家,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血染未央?我第一次知道流沙白凤竟也是信命的!从今往后,南潇愿承流沙白凤一半杀孽,纵轮回往生罪罚不断,亦不言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南潇今日不自量力,想试试阴阳家的这把刀快是不快?!
昨日,她说愿与他共享命运,只因她不想在危难来临的时刻,依旧只能站在他身后,半点儿杀孽也替他分担不了。
转念之间,南潇微微一愣。
换个角度去想,昨日,她也算是说明了自己的心意……说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