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老婆的姐姐叫什么称谓 广州绿色世纪能和老婆的姐姐睡吗 贾斯汀比伯和老婆的照片
捂脸,此章继续伪文艺……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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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去……
帝矜掰着修长的手指头计算着,一天两天三天,看看风景,逗弄两个可爱的孩子,期待下一餐的菜式,隐晦捉弄隐匿在暗处的高**谋,不知不觉之中,原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光。
他很认真的想着,如果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下去,他在这寂寂深山中垂垂老去,最后在半山腰隆起一座无名坟墓,谁也不会知道里面的尸骨来自千年前的时光,不属于这个时代。
“呀,想着就觉得真是凄凉的下场。”他坐在床上,洁白的被子松松的搭在他膝盖上,此刻是暮色四合之后,暗色渲染天空,月末的月亮是锋利的下弦月,两头尖尖弧度锋锐,刺破天空般的形状,苍白如玉,散发着森森寒气。
月光透过窗洒落在床上,洁白被面上的素雅的花朵似乎都灵气起来,仙气莹然的绽放。他的脸隐在阴影里,手却暴露在月光中,白皙的晶莹剔透。
谢寻燕与红岫已经睡去,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高**谋,你在的吧?”帝矜垂着眸子轻笑,声音也放得很低,“你为什么要救在下呢?”
除了他的呼吸,空气都静的仿若凝固。
“能看,能听,能感受,在下该对你感激涕零吗?”他幽幽的说,“高**谋,你也觉得,你救了在下吗?”
“在下不属于这儿,这个时代没有在下存在的痕迹。”身边不像是有人存在,但他依然缓缓的说着,“没有对别人的记忆,没有别人对在下的记忆,那么在下存在的意义,又该在哪个地方?”
“就好像,在下在这时代,其实是多余的一样。有没有都无所谓了。这样子,是存在着的吗?这样子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活着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高**谋,你救了在下,就必须给在下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他慢吞吞的抬起头,勾着唇低笑,“你必须对在下负责。”
一字一顿的,像是要烙进那人的心里去:“在下如今,生不对,死不起,幽魂般空落落的没有去处。高**谋,这都是你造成的,你必须给在下一个去处。”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救了在下。”帝矜往前倾了倾身子,眼睛终于露在了月光中,漆黑的瞳仁上印上了一道莹然皎洁的月光的痕,亮的耀眼,他语气温柔却侵略性的逼迫着,“这是你自找的。”
“还不说话吗?”帝矜收敛了忽然间的张扬,重新温和起来,“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明明方才在下说话的时候,你已经气息不稳的有了动静,在下知道你还在,为什么不出来说清楚呢?”
“你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这个场面很诡异,斯文俊美的男人注视着月光到达不了的黑暗所在温柔的说着话,明明面前没有人,却依然一脸认真柔和的表情。
“听红岫说,你从不是善良宽容的人,尤其是对在下这样的‘妖’。”帝矜微讽的勾了勾唇角,“不仅不拔剑,反而好心的救了在下。虽然不是很了解,但好歹在冰牢里面住了千年,在下也知道,千狱锁魂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破解的东西。”
“那么是为什么呢,费尽心思救出在下,还如此悉心照顾?可别告诉在下,你是喜欢上在下了。在下不信。”
顿了顿,他摇了摇晕沉沉的头,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了,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诶,在下今晚是怎么了?”他皱眉抚上自己的额,疑惑的眯起了眼睛,为什么情绪有些失控了呢?
这些话,怎么会讲出来?
其实也是感激的,从活不了死不去的尴尬境地里解脱出来,从日复一日的黑暗冰冷中脱离了出来,真的是庆幸的,不论生死,总归不必可悲的活得像一颗冷冰冰的石子。
被用心照顾,慢慢了解到截然不同的另一个时代,想要认真的把接下来的日子作为新生的好好度过,也是真心的。
虽然自己对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对自己,都还是一片空白。虽然现在活着死了,都尴尬的没有区别,但是他也不会生出轻视作践自己生命的想法。
活着的意义,怎么可以去依赖别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给出自己活下去的理由?那样也太可笑了。
但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
帝矜捂着额头慢慢的弯下腰,头抵上弯起的膝盖,隐约意识到今晚的自己很不对劲,意识有不少的朦胧混乱。
似乎是没有了耐心,焦虑,不安,烦躁,混淆,迫切。
他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激高**谋现身,他有的是时间与那人周旋,有足够的耐性**那人走到他面前,交代清楚一切的真相。
但今晚,倒像是迫不及待了。
他用仅剩的理智思维判断着自己的情况,分析着自己不对劲的地方,却找不到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情绪更加的激烈化。
不会就这样变成暴躁易怒没有理智的人吧?
那样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唇边溢出苦笑,要不要叫醒红岫跟谢寻燕两人,他们都不是寻常人,总该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吧?
“你是妖。”
“你身上有西方血族的妖气。”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红岫难为的说出的话,赫然间有了醍醐灌顶的明悟,帝矜掀起沉甸甸的眼皮,瞥了一眼水银般流泻的月光,心中隐隐抓住了什么。
红岫说的故事里,血族是与月光有着紧密联系的妖魔。
或许,红岫他们是对的。
他是妖,他自己却从来不知道。
思绪在这里终于断掉,没有办法再抽出理智来继续思考。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头疼欲裂,全身都像被狠狠碾过,一次又一次的粉身碎骨,尖锐直抵灵魂的疼。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想呻吟出来。
这副狼狈的样子,你也在暗处看见了吗,高**谋?
会变成怪物?会死?还是会怎样?
月光下的肤色变成苍白如纸,细腻的肌理上沁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飞快的湿透全身上下的衣衫。丝质的内衫勾勒出背脊弯曲的优美弧度,他在细细的颤抖,笔直的黑发贴着脸颊垂落在床上,也在簌簌的颤抖。
真疼,他无意识的牵动唇角,然后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侧倒在床上,被子压在身下。
眼角扫到了皎洁的月光,自己修长的手指上长出的弯曲锋利的指甲,还有一抹玄色衣摆,黑得宛若深不见底的夜色,一晃而过。
一只手拿开了他按在额上的手,然后不容抗拒的贴了上来,冰冰凉凉的像是饱蘸了凌晨的夜露,让他舒服的轻哼了出来。
我知道你会出来,我知道。
嗅着清冷的空气,他放心的放任思绪随波逐流而去,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唇角微微的翘着,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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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大师兄出来了一下下哟,~(≧▽≦)/~真不容易啊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