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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汐买了些肉又买了些蔬菜,回到家做了一桌子好菜,看的人食欲大开。言汐吃得津津有味,没在意南宫齐一直闷不吭声。饱餐一顿之后,言汐拿了把椅子放在门口,满足的靠在椅子上晒太阳。
“这第一天就这么顺利的做成了第一笔生意,真是太开心了。我们好好休息,明天继续上街摆摊儿!”
“嗯。”南宫齐闷声答应。
言汐这才发现南宫齐似乎比往常更加沉默,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刚刚的饭菜不好吃吗?”
“好吃。”
“那你怎么好像没什么精神?生病了吗?”言汐站起身,走到南宫齐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没有生病……”
南宫齐看了言汐一眼,欲言又止,言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有话就直说。”
南宫齐犹豫再三,问道:“刚刚遇见的那个人是谁?”
“刚刚遇见的那个人?”言汐反应了一瞬,笑道,“哦,你说那个人啊,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之前救过我,这次有缘能再见到他,我本来还想好好谢谢他呢。”
“救过你?你出了什么事?”
“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你就想问我这个?”
“嗯。”南宫齐点点头。
言汐噗哧一声笑了,打趣的问道:“喂,我问你啊,你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人啊?”
南宫齐微微皱了皱眉,抿着嘴不说话。
言汐用胳膊肘捣了捣他,不依不饶的问道:“你倒是说话啊。”
南宫齐侧过身,神情不悦的说道:“他长得很好看。”
言汐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你嫉妒他?”
南宫齐抿了抿嘴,说道:“我去洗碗。”
言汐呵呵笑道:“你也别太在意,这长相嘛也不过就是一副空皮囊,再说,你长得也不丑啊!”
南宫齐突然回过头,一脸正经的问道:“那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没想到南宫齐会问这个问题,言汐一时语塞。与他初遇的时候,言汐觉得他是个警戒心很强的人,对人也总是不冷不热的,可是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她越来越觉得南宫齐并不是待人冷淡,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人相处,他没有戒备心,甚至有时十分孩子气,经常在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上较真。
“额……这个问题,不太好说,每个人欣赏美的角度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可能会觉得……”
南宫齐根本不给言汐打马虎眼的机会,直接问道:“我是问你,你觉得我们谁好看。”
言汐硬生生的将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咽回肚子,盯着南宫齐看了半晌,竟然觉得他那副皮囊越看越好看,看着看着又觉得心跳加速,脸颊滚烫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虽然不情不愿,还是如实说道:“你好看!”
南宫齐嘴角微微扬起,眼里也流露出一丝笑意,心满意足的去厨房洗碗去了。
南宫齐进了厨房,言汐才觉得内心渐渐平复下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这个来路不明的人。言汐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像是脱了缰的小野兽,再也控制不住。
晚上,闲来无事,言汐看南宫齐画画,不由得感叹道:“为什么你可以画得这么好。”
南宫齐笑了笑,没有说话。
言汐痴痴的看着他,只觉得在这昏暗的烛光下,他的五官更加清晰,棱角更加分明,眼睛更加清亮。她不由的伸出手,在空中描绘着他的轮廓,一遍又一遍。
这样宁静的日子让她觉得有些唏嘘。几天相处下来,言汐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可是她又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会突然离开,就像婆婆那样……
言汐趴在桌上,似在喃喃自语:“如果你要离开,先和我道别好吗?不要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说着说着,言汐觉得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南宫齐那沉静有力的声音传来,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南宫齐渐渐在桃源镇变得小有名气,每天都有人找他前去作画,然而光顾他们最多的还是要属王千金。
一天晌午,一个家仆模样的人找到他们,客客气气的问道:“请问是南宫公子?”
“嗯。”南宫齐点点头。
“小人是张府的管家,我家小姐听王家小姐说集市上有位姓南宫的公子画人像惟妙惟肖,所以特意命小人前来请南宫公子去给我家小姐也画上一幅。”
张府是桃源镇的大户,言汐一听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急忙帮他应到:“好好,我们收拾东西这就跟你走!”
给张家小姐画好了相,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言汐和南宫齐不紧不慢的往家走,一路上,言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你说这王家小姐和张家小姐谁更好看?”
南宫齐没有回答,言汐继续自言自语:“我觉得吧,还是王家小姐好看。我听说啊,这张家小姐是奔着今年的选秀去的,估计也是自知资质不够,想画张最美的相,竟然一口气让你给画了五张,这张家也是财大气粗,给我们的银子都够我们用几个月的了。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见到这么多银子!”
言汐看着怀里的银子傻笑,南宫齐看着她,无声的笑了笑,问言汐:“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我……”言汐愣了下,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对啊,我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南宫齐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言汐白了他一眼:“我就是爱钱,不行啊!”
南宫齐低着头沉思了一会,抬起头,看着言汐,说道:“明天休息一天如何?”
言汐想了下,反正这些天银子也赚得挺多,休息一天也未尝不可,便同意了:“好啊,你想做什么?”
“出去玩可以吗?”南宫齐的眼里突然闪现出一丝兴奋。
言汐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从眼底散发出快乐,那样纯粹。她的心又开始小鹿乱撞起来,她迷恋那双眼睛,希望将快乐永远的留在那里。她沉默了好久,然后好像从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一阵风起,言汐突然清醒过来,没等南宫齐反应过来,她掉转身就拼命往前跑。
天啊,她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言汐拼了命的跑着,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感觉脸颊烫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知道南宫齐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他肯定很惊讶,会不会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就一走了之啊?想到这里,言汐觉得逃避也不是办法,赶紧回去跟他解释清楚才好。
正准备转身回家,言汐突然觉得颈部传来一阵酸麻,耳边似乎传来了大头的声音,然后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言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她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间装饰得十分精致房间,正中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点着熏香,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顶上挂着华美的灯饰。言汐不知道这是哪里,她走到门边正想去推门,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她屏住呼吸,贴着门仔细的听着。
“哎,这次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遭了殃。”
“是啊,我听说啊,有个姑娘的家里人去衙门把我们公子给告了,结果被衙门里的人给打出来了,人们现在都敢怒不敢言,只要一听到‘石府’两个字,就立刻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家姑娘被掳了来。人们现在都指着老天能把这祸害给收了呢。”
“嘘,快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守在外面的应该是这里的丫鬟,她们说这里是石府,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被抓来这里呢?石府……石府……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
突然,言汐想起了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天,言汐去空翠楼给柳嫣红送花样子,正打算上楼,迎面走来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拦住了她的路。
“小娘子,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啊?大爷今天心情好,就要你来陪陪大爷吧,服侍好了,爷重重有赏!”
言汐见多了这种人,皱了皱眉,向后退了一步,恭敬地说道:“公子,不好意思,我只是个送货的丫头,不是这里的姑娘,请公子不要为难小人。”
“不是这里的姑娘?那好啊,我就娶你做我的小妾!石安,你说怎么样?”
“公子的提议真是太好了!”那个叫石安的小厮在一旁谄媚的笑着,“姑娘,我们家公子有的是钱,你跟了我们公子,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承蒙公子错爱,小人承受不起,还请公子高抬贵手……”
“言汐妹妹,既然来了怎么不快点进来?”言汐话还没有说完,柳嫣红扭着杨柳腰徐徐走来,看见正在纠缠着言汐的男人,急忙行了一个礼,笑盈盈的说道,“我当是哪位贵客呢,原来竟是石公子啊,石公子好久都不来找人家了,是不是把人家忘记了啊?”说着,柳嫣红往石公子身上蹭了蹭,轻纱下的**若影若现。
石公子笑着一把拦住柳嫣红的腰,淫荡的笑着:“怎么会呢,美人?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的,不过要等我先把这个小娘子办了再说!”说完,一把抓住了言汐。
“哎呀,石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您何必跟个小丫头过不去呢,有我陪您还不够吗?”柳嫣红对言汐使了个眼色,边拉边哄的把石公子带走了。
事后,柳嫣红提醒言汐要小心点,那个石公子是石府老太太唯一的孙子,石府的先祖据说有恩于朝中的一位高官,所以石府在这一带都很有威望,那个石公子是出了名的难缠,他看上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手。
当时,言汐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丫头,像他那种贵人很快就会忘了她,所以并未把柳嫣红的话放在心上。现在仔细想想,上次用麻袋套住她的人估计也是石府的人。
正想着,门外又有了人声,然后便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言汐拿起一个花瓶,蹑手蹑脚的走的门后,静静地**着。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言汐根本不顾来的人是谁,就将手中的花瓶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一个纤弱的身影倒在了地上。言汐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柳嫣红。
“幸亏先进来的不是我,要不然还真是要被你这个小贱人砸死不可!”石公子冷笑了一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柳嫣红。
“柳姐姐,柳姐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言汐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她看着脸色苍白的柳嫣红和地上那一滩鲜红的血液,不由觉得头晕目眩。
石公子努努嘴,立刻有人来把柳嫣红拖了出去。
言汐依旧呆呆着看着柳嫣红被拖走的方向,嘴里一遍遍呢喃着“柳姐姐”,根本没有看到向她一步步逼近的石公子。
“看你往哪跑!”
石公子一把抱住言汐,言汐顿时回过神来,死命的挣扎着,一边怒吼道:“你要把柳姐姐怎么样?”
石公子根本不理会言汐的挣扎,把她往床上一扔,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兹啦”一声,言汐感到肩膀一凉,整个肩露了出来,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感。她狠狠地咬住了石公子的胳膊,怒视着他。
石公子痛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声咒骂了她一句,狠狠地甩给她一个耳光,哗的一下,把言汐的外衣全部扯了下来。
言汐死命的忍住眼泪,尽全力抵抗着。石公子看似孱弱,此时,力道却大得惊人,他一手箍住言汐的手,舌在言汐的身上游走。言汐绝望的闭上双眼,感到身上传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就在这时,石府外面传来了骚动,石公子坐直了身子,粗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有人夜闯石府!”
“好大的胆子,竟敢扫了老子的兴致!活捉!”
“是……”门口的小厮话未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一个黑影破窗而入。
“什么人,胆敢夜闯我石府!”石公子确实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竟然毫不畏惧,大声喝道。
对方却好像没有听到,径直向他们走来,一剑刺中了石公子。
温热的血贱了言汐一身,言汐缩坐在床的一角,惊恐的看着他。
“你还好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言汐渐渐地找回了神智,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齐……是你吗?”
“是我,我们快走!”南宫齐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在言汐的身上,抱起言汐飞速的奔走。途中,他击退了一批又一批前来追杀他们的人,身上也负了伤,带着言汐踉踉跄跄的跑着。
不知道跑了多久,南宫齐累得精疲力尽,后面终于没有了追杀他们的人影。齐将言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揽揽裹在她身上的外袍,半楼着她。
“齐……我杀人了……我杀死了柳姐姐……”言汐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她没有死……空翠楼的人接她回去了……我在路上遇到了她,她告诉我你在那里……”南宫齐深深地喘着气说道。
“真的?柳姐姐还活着?!”
“嗯……”
“她没有事?”
“嗯……”
言汐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她这才反应过来,看起来文弱的南宫齐怎么能闯过那么多人跑到石府把她救了出来?
“齐,你……”言汐刚想开口问,南宫齐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齐!齐!你不要吓我啊!齐!”任凭言汐怎么叫他,南宫齐都没有一点反应,言汐不由得慌了神。
“那边,那边,在那边!”突然,林子里传来嘈杂的人声,言汐看见了跳动着的火把,她知道,石府的追兵来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要丢下南宫齐一个人逃走吗?不,不可以,他是为了救她才陷入险境,于情于理她都不可以弃他于不顾,可是单凭她的力量,她要如何抵抗那么多的人呢?
言汐绝望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火把,屏住了呼吸,紧紧的抱住奄奄一息的南宫齐,哭着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李姑娘,你可让我们好找啊!”石安阴冷的声音响起,周围顿时被火把照得通明,一群人将言汐和南宫齐围住,石安立于他们中间,犹如看死尸一般看着他们,“我们家公子被你害得生死未卜,你怎么说也该跟我们回去对我们老夫人有个交代吧?”
言汐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与畏惧,大声说道:“你们家公子是死是活管我什么事?明明是他把我硬抢了来,我才会不小心伤了你家公子!”
“哼,就算是我们家公子把你‘请’来的,那也是你的福气,你却不识好歹!”石安的脸上带着阴唳的笑容,一步步向言汐逼近,“李姑娘,我劝你最好识相点跟我们回去,我们老夫人可能还会从轻发落给你个全尸,要不然……”
石安话未说完,只听“嗖“得一声,他的脑袋便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脸上依然是一副狰狞的笑容,鲜血从断头处汩汩的流出,残躯瘫倒在血泊之中。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都在一瞬间统统倒下,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呼出,鲜血顿时汇成了一条小小的溪流。
言汐吓得惊声尖叫,随即便晕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言汐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没有石府那般奢华,却精致典雅,很有格调,还有着阵阵花香。
“姑娘醒了?”一个女子推门而入,看见言汐醒了,神情冷淡地问了声。
“是姑娘你救了我吗?”言汐吃力的坐起身,微笑着问道。
“我只是奉命行事。”女子始终冷冷淡淡,她端了碗黑色的药汁走到言汐面前,说道,“喝了它。”
言汐正准备接过药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玄儿,这就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吗?”
“是你!”
“我们又见面了。”来者笑得如沐春风,正是上次救过言汐的那个犹如天神般的男子。
“公子……”被他唤作玄儿的姑娘委屈的撅着嘴,垂目站在一侧。
“下去吧。”
“是。”玄儿把药放在桌上,默默地退了出去。
言汐笑了笑,说道:“方才玄儿姑娘说她只是奉命行事,看来她奉的便是公子你的命令了。”
男子笑了笑没有否认:“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言汐摇摇头:“多谢公子相救,不过还真是巧呢。”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公子果然料事如神。”言汐很奇怪他怎么会那么碰巧救了她,但是对方不说,她倒也不急着问,她早就觉得这个人非等闲之辈,若想知道一个普通人的动向想必也不是一件难事。
男子见她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未问他是如何救了她,而是静静的等着他说,眼里流露出一丝欣赏,轻声笑道:“有些事,可知须知,对方定会告知,倘若执意追问,也未必能得知真相,反倒可能迷了心智。姑娘很聪明。”
“公子过奖。不管怎么说,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言汐不在意的笑了笑,看来他是不打算告诉她他如何救她又是为何救她了,言汐突然想起,既然自己被救了,那么和她在一起的齐呢?
“公子,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
男子笑容一滞,神色微微一沉,转瞬又挂上和煦的笑容,问道:“你是说那个满身是伤的男子?”
“正是,不知公子是否也把他一并救回了?”
“没有。”男子轻轻的吐出两个字,然后饶有兴趣的等着言汐的反应。
言汐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绝望,追问道:“那不知公子最后看见他的时候,他……可好?”
“已然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