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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少女款款从拱桥上走下来,身穿淡黄色衣裙,容貌尚可,身后跟着好些侍女奴才。
“四公主,您终于出来了。”少女自桥上下来,轻笑着,见了南宫流水,毫无敬意,甚至连颔首礼也不施,莫说道万福了。
南宫流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几许嚣张的少女,并不做声。
此人长她两岁,名唤平凡。
只可是人与名相差甚远,平凡原本是南宫流水以前在宫中的随身宫女,后来跟南宫到了长公主府,不知怎的长公主竟收她为义女。据说她长得与夏陶公主相似,乖巧伶俐,长公主甚是喜欢。
众人道夏陶郡主夭折时才一岁,一岁小儿,哪有像不像之说,只是长公主发了话,谁敢说不是。从此平凡从粗鄙的宫女一跃成为长公主府千金,府中上下对她莫不尊敬。
这两年来,南宫长粤教南宫流水的是各种经纶史论、治国之道、医术,男子该学的,她一样没落。而琴棋书画、女红、妇德,女儿学的,南宫长粤则一样没**教给了平凡。
南宫流水不得不纳闷。
以前在宫中,平凡是大公主的人,后辗转到了南宫流水身边,据说也是个没落世家的小姐,服侍南宫流水本就不太上心,如今成了长公主义女,尾巴自然是翘到天上去了。
“听说您这次要呆上好几天,想不到这么快就出来了。”平凡浅笑着问到。
平凡见南宫流水依旧没什么反应,便注意到旁边的冬藏。南宫流水身边何时跟过人?这奴婢好淡漠。
“这是府里新进的奴婢吧?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向本小姐行礼。”平凡俨然换上尊贵无比的神态,其实不过作给南宫流水看的罢了。
冬藏恢复到以往的冷淡,微微点了点头,不出声也不行礼,不卑不亢。
南宫流水道:“这是冬藏,我的侍女。”
“四公主什么时候有侍女了,平凡怎么不知道,这可是义母吩咐的?”平凡一脸不信。
一直以来南宫流水的生活起居都是她自己一个人负责,就是住的院子都是每天清晨都是一个人打扫的,怎么突然多出个侍女。这不得怪平凡多疑,起初就连南宫流水都不信。
“是师父吩咐的。”此刻南宫流水只好这般答到,平凡闹事儿的功夫她是见识过的。
南宫流水话一出口,平凡邪恶地笑了笑,好似就等着南宫流水跳下这个她早设好的坑一样,她立刻扬起食指对准了仍旧一脸无知的南宫流水:“你撒谎。义母两日前就出府了,怎么可能有这种吩咐。我看,是你自作主张吧。”
“没有,她真的是师父吩咐的。哎,冬藏,你说句话吧。”南宫流水慌忙说。
“奴婢是长公主亲自指给公主的,还请小姐不要怀疑。”冬藏依了南宫流水的话说到。
平凡细细打量着冬藏,这奴婢甚是奇怪,不卑不亢。她最讨厌这种奴婢了,没尊没卑,甚至不穿府里同一的下人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