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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喜欢来这先生府。自从登上这皇位以来,除了同自己一个母后肚中出来的妹妹,便也只有他宗画值得自己信任。
自父皇接任皇位以来,宗画便是他宋国的军师,为父皇出谋划策,平定江山。
记得三岁那年,他因贪玩跑到了大殿,见他一袭白衣站在大殿内,长身玉立,衣袂翻飞。
那时,他也是这般容貌。
而到如今,直到父皇驾崩,他这一任新君上任,他的容貌竟从未变过。
父皇说,他是上天派来助他大宋王国的仙人。
而在他看来,他只是他宋玉的朋友,值得一生信任的兄弟。无论他是人是仙。
他明显领会到了宗画给他下的逐客令,但他偏偏在这院中坐着不走,死皮赖脸。
他不愿意走,宗画也不能赶人,便由着他在院中拖着他下棋。从他踏进这院中下的第一局棋开始,都是以惨败告终。每见玉棋将自己的黑棋压死,最终全军覆没,都会无比懊恼。然而片刻之后,便再次重新燃起了战火,无论如何都想要扳回一局。
宋玉出宫后便常在长平茶楼出入。这长平茶楼地处长平城内最繁华地带,虽算不上依山傍水,却也算是天时人和地利。周遭的饭馆服饰店数不胜数,这里便是饭后闲暇的最优地处。
长平城内的谣言便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宋玉坐在台下听着词曲,却也不免分神听着茶楼里正讲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说书先生说书。讲到激动之处便拿起手中的鞭条在听众面前肆意舞动着。
“上回说到,这姜兰在其哥哥的劝解下接受了贾县令的说媒,而徐众生在知晓姜兰即将嫁入贾府后便在深夜会见姜兰,竟想要与她一同殉情。这姜兰在徐众生的提议下也认为若是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于是他们相约在她成亲的那天,一同在地府相见。”
只见说书的一激动双手便奋力拍上身前的讲桌,“如此活着的人却做着临死前的诀别,心里的怨恨又哪里说的尽呢?其后,徐众生便回了府与母亲告别,向母亲诉说了自己的决定。徐众生的母亲听后便含着泪劝说自己的儿子,奈何却未起到任何作用……”
宋玉听这说书先生说的有声有色,并且还情到深处的附上了相应的应景动作,不禁觉得有趣。
在宫中看惯了各种宫廷歌舞,却唯独没有看过这市井中这样有趣的词曲说书。不知是从哪里传入的这种娱乐方式。
这些词曲,编排进了各地的生活习俗,民间风俗。经编纂修改搭配上曲子后在曲台上唱出竟别有一番风味。不禁听得入了神。
“话说,这姜兰到了成亲之日。这院内院外一片喜庆之气,然而,后院棚内却牛马乱叫。这姜兰完婚后走进了这行婚礼的青布帐篷,却在人们都在庆祝之时独自走向了院中的清水池。她站在清水池边自言自语……”
这说书先生说着说着脸上便露出了悲伤的神色,仿佛亲眼看着这姜兰站在他的眼前。
“‘我的生命在今天就要结束了,灵魂就将要离开,让我这尸体长久的离开人间吧!’话刚说完,她便挽起裙子,脱下丝鞋,纵身跳进了清水池里!这徐众生听说后便在自家院子里徘徊,最终也在向着东南的树枝上吊死了。”这说书先生双手背在身后,从讲桌前走出,来回踱着步子。
“原本这故事本该就这样完了,可这姜兰与徐众生被合葬在了华山旁,在其坟墓东西两边长着梧桐,条条树枝互相覆盖着,片片叶子互相连接着。在这树间竟多了两只飞鸟,名唤为鸳鸯,每日夜里都仰头相互鸣啼……”说完,这说书先生仍然来回徘徊了许久,似乎仍然沉浸在这故事中,没有从中回过神来。
这茶楼里来往着各种人物,也难怪这儒国故意传出的消息传的这样快。在这茶楼里以一传二,二传十的速度,不消几日,这消息恐怕就能传遍了全城。
“刘掌事,你这半年前在染坊的账到了期限,今日我来收这账来了。”
宋玉听词曲正听得入迷,便听见不远处青林的声音。转眼看去,她正着一身青衣,手中拿着账本站在她所说的刘掌事面前,全然看不出她在先生府中那一副乖静怯懦的丫鬟模样。
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这丫头,看似胆小怯懦,却不知她到底有着多大的能耐。
“原来是先生府上的青姑娘,我现在就去拿银两去,青姑娘稍等。”刘掌事见来收账的是青林,连忙应和道。
这青林虽只是先生府的一个丫鬟,但不知为何,这乌有先生竟将先生府名下的财产全交由这丫鬟打理,并还直言,日后这青林打理坊间,她全权代表了他乌有先生。
所有人看见青林时都不免会巴结一番,她此刻就是先生府中的红人。
青林接过刘掌事给她的银两刚想去下一处收账,便被宋玉叫了住。
“这不是青姑娘吗?来收账的?”宋玉起身走到她面前,笑嘻嘻的。
以他看人的眼光,宗画身边这丫头能耐定然不小,只是她将自己隐藏的太深了。
他到想知道她到底隐藏了自己多大的能耐。
青林见来人是宋玉,便恭敬的行了个礼,“宋公子。”
她刚想说若无事她便先走一步,却被他止住了脚。
“这青姑娘一个姑娘打理这样大的三间坊市,真是好能耐啊……”
“宋公子说笑了。这坊间虽大而繁杂,却也不难打理。况且,先生将这坊市交与奴婢打理是对奴婢的信任,若是连这小小三间坊间都打理不好,岂不是让先生失望了。”青林仍就低着头,毕恭毕敬。
这宋玉在这叫住她,无非是想找些事情。
她却没有与他闲聊的心情。
虽说这坊间的事并不多繁杂,但她也不愿与这宋玉在这多谈些什么。她不想与他扯上些什么关系。他身为宋国天子,若是与他扯上什么关系,保不齐哪天便迫不得已深陷某个阴谋,连命都给搭了进去。
皇室,能躲便躲。若不能躲,也要尽量保持距离。
“宋公子,奴婢还有许多事未做,若无事,奴婢……”
“谁说无事。”青林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平日在这茶楼中,你可有看见有任何行为诡异之人?”
“奴婢也是今日才来这茶楼收账,素日都在各坊间相互走动,奴婢不知。”
“这茶楼平日便是鱼龙混杂?”宋玉继续问。
“这长平茶楼原本就接待各处来客,只要不在楼中生事,便无论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