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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艾公子华车、把艾家第一高手祁双三踢下醉仙楼,萧家三少爷名震高邮城,都知道萧家又来一只“虎狼”,萧家下人走路都更加趾高气昂了:以前是把人赶得贴墙,现在是直接一出现,一街筒的游人车贩恨不得跑个精光;萧二老爷也高兴之极,一起劲,立刻让萧翰拉起二十多人的队伍来,为了以后做高邮将军做准备。
这下齐猴子齐烈风也跟着高兴起来。因为他混进萧家了。
凭借在醉仙楼的表现,用肉垫着小少爷,被萧翰惦记了,拉起队伍第一批人找的就是他。这下他可以进出萧家府邸偏院了。
这偏院里的杂物整理干净了,空地铺上黄土,拉了几个兵器架、箭术靶子就成了个小练武场,一群人天天在这里喊杀震天。
这群人对外称是新招护卫,其实是给萧翰得到高邮新军副统领后打造的班底,一半是萧家家丁,一半是高邮武勇之士,其实就是市井流氓,听闻有这好事,人人削尖脑袋往里钻;他们头缠黄布条,每日在三少爷萧翰的带领下对阵练武,煞有威风。
齐烈风也混在这其中,当然舞棍弄枪只是做做样子:大家可不是为了杀人的,这工作只不过是吓唬人,像官军那样,这种事,所有人在参加之前都心知肚明;齐烈风主要干的就是“龙哥”、“疤哥”、“疯狗哥”的甜甜奉承,认识了不少高邮江湖***;其次就是给少爷端茶倒水递毛巾外加鼓掌叫好,毕竟这里面真下狠苦练的只有这个少爷。
看着萧翰手持钢刀连断三人哨棍,齐烈风一众围观的人用力的拍手叫起好来,心里对萧翰不屑之外,却有了点真敬佩。
老实说,来参加这个护卫队的几乎没有好人:全部是高邮城里欺行霸市、恃强凌弱的地痞流氓,他们是本着可以当官军抢夺其他人的心才来的,自然不会好好练武,自然对萧翰自己认真习武除了恭维之外就是不屑——你都是锦衣玉食的少爷了,多少人修你这福分修不来,你还自己玩命练武,谁敢和你打?真敢和你打,那就是和官府作对,你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齐烈风一开始也这般想,尤其是看到怒砸醉仙楼之后的萧翰之后。
所谓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凭借身强力壮生生捣烂一个高手,萧翰也不舒坦,他自己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头上裹着白布,那是他头撞敌人的证据;两只手上都缠着白布条,血迹斑斑,那是铁拳不停殴击对方后自己也皮开肉绽;连坐下的瞬间都是龇牙咧嘴,醉仙楼那一仗打得他浑身疼,齐烈风自然心里暗笑这小爷真楞,犯傻。
然而看到这小爷这般模样,还居然又龇牙咧嘴的摸了棍子下场又开练了,慢慢的,心里的嘲讽,变成了莫名的尊敬。
这天,这群高邮“精英”正装模作样的“苦练”着武艺,齐烈风怪叫一声,在空中虚踢出连苍蝇也踢不死的一脚,然后轻轻放下,跃进三步,抬头看了看太阳,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能消磨时间到吃午饭的时间,当然,是白吃。
正想着,只听月门那里一阵喧哗,萧翰和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白面俊俏,挺拔矫健,和萧翰有说有笑,一看非富即贵。
“列队!列队!都站好!”萧翰一过来就大喊起来,齐烈风一众手下立刻收了兵器,在这群人面前整整齐齐的站好听训。
“这位是扩廓帖木儿大哥,中书省的豪杰,他家,就是他叔叔察罕帖木儿响应朝廷号令起兵,击灭了红巾贼谋逆!扩廓帖木儿大哥也是猛将啊,自己能文能武,今天小弟请了他来视察咱们的护卫队的训练。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萧翰越说越兴奋,最后一声大喊把这群乌合之众吓了一跳。
“原来是蒙古人,看起来和汉人一般。”站在队列末尾的齐烈风再次打量扩廓帖木儿,实在想不到这样的面相居然是个蒙古人,和他所见的蒙古官兵真是天壤地别。
萧翰介绍完毕,就大喊大叫的下达命令,这群训练每几天的“未来新军”随着命令,有的两两作对厮杀,有的提起箭来射击。
齐烈风并不想汗流满面把自己衣服弄脏了,他看准了空子,从场子里下来,附和着仆人一起给各位大人物搬椅子端茶倒水,只听道萧翰道:“扩廓大哥,您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如来给我们这些小弟示范一下,尤其是箭术,他们差得很呢。”
扩廓看来心情不错,满脸堆笑的客气了一下,下到了场子里,接过萧翰亲手递过的长弓,像蒙古人那样半脱了袍袖,舒展的拉开长弓,好像连瞄也没瞄,嗖的一声,长箭在院子里发出尖啸,接着就是“咄”的一声闷响,只见长箭深深的没入了草靶红心之中。
“这家伙厉害啊!”齐烈风端着茶壶立在那里楞了好一会,接着才被周围的震天欢呼惊醒,赶紧跟着叫起好来。
这还没完,扩廓一箭射出并不停息,连珠箭不停,眨眼间射出四箭,五只箭插在草靶子中心一个点上,好像一朵梅花。
“献丑献丑。”扩廓微笑着把弓箭递回给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萧翰,这时齐烈风端茶送了上去,眼睛瞄处,已看到穿着单薄的衣服空隙里看到扩廓胸口正纹着一头龇牙咧嘴的狼头。
“原来萧少爷想纹身是从他这来的。”齐烈风不由再次打量了气宇昂然的这位传奇人物,叫做王保保的蒙古人扩廓。
就在这时,萧翰注意到了一脸谄媚的齐烈风,扭头对王保保说道:“这是我新招的老乡,赤手搏击相当好,不如您指点两下?”
齐烈风赶紧谦虚,其后有心在主人面前讨个脸,就不再和平日一般奴才相,放下茶壶,扎紧了腰带,跳入空地之中,准备露脸,对自己这些外强中干混饭吃的同伴,齐烈风心里有数,若赤手而斗,他能把他们都揍趴下,今天是换了谁来也从他手里讨不去好去。
没想到萧翰居然没有从护卫队里挑人来战,他找了个新面孔。
“这位也是我新招的好汉,今天刚来,他哥哥就是张九四,想必扩廓大哥你还记得。”萧翰从自己身后拉出一个显得腼腆的少年来给王保保见礼,正是盐帮张家老三张九六。
说罢,萧翰一努嘴说道:“你去和小猴子斗一斗,让扩廓大哥他们乐和一下,指点指点。”
他是满心崇拜文武双全的扩廓,所以故意选了他认为手下两个最能打的家伙,齐烈风虽然真人不露相,但武功底细和他交手多次的萧翰是知道的;而张九六傲然不群,反应迅猛,也是知根知底的,萧翰有心在扩廓眼前来场龙虎斗,给自己的新班底长长威风。
说罢还不放心,伸手握住张九六胳膊叮嘱道:“你今天第一天来我这里,不要大意,场内那人是我发小,功夫硬得很,小心应对,莫给我丢脸。”
作为在高邮江湖打探消息为生的齐烈风,认识张九六的模样,但却与他无来往,点头微笑之后,就琢磨着如何得胜;
而张九六下到场内,一看此人却不是那日剑斩官兵的江湖小混混是谁,猛地一惊,手里不由自主摆了个守势。
“这位小哥,以后我们就是护卫队同仁了,手下留情啊。”齐烈风怪笑了一声,猱身而上,虚拍张九六面门,后手却布了陷阱,若张九六一挡,立时就要绞住他胳膊,来个“背龙摔”;
却不料,张九六愣了片刻后,看齐烈风动手,并不理攻到近前的一拳,却猛地咬牙对着齐烈风面门就是一拳,以拳对拳,以攻击对攻击!
这拳太狠!
简直好像使出了吃奶的劲,别说绞住,碰上都说不定自己手指骨折,齐烈风大惊之下,头一仰,脚后跟打转,身体旋转了开去,避开了这一击。
但张九六并不留情,齐烈风一闪之后,他立刻如影随形般的跟上了上去:长直拳、短勾拳、窝心膝踢,把齐烈风搞得真如一头被暴风雨吹得东倒西歪的猴子。
“这小王八蛋有病嘛!和我无冤无仇的,怎么搞得像要我命?巴结萧少爷也不至于和我玩命吧?”被对方压制住的齐烈风又惊又怒,本来以为自己想靠自己摔技阴对方露脸就很无耻了,没想到这敌人更无耻——摆明了要拿自己的小命给自己前途祭旗啊。
他却不知道张九六心里的震撼比他更甚。
张九六本是央求了哥哥很久才被允**来萧家跟萧翰,本来萧翰看重张九六的身手和气魄,他的护卫队也缺高手,主动找张九四要他弟弟,但张九四他们怕张九六不知道轻重,伤了萧翰,那样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又觉的这是抬高自己地位的好机会,两相权衡不下,直到近日才决心把三弟交给萧翰做手下。
然而一看清齐烈风是谁,张九六惊呆了。
一个敢手刃官军的亡命之徒怎么混进萧家来了?
而且还是萧少爷很相熟的人!
张九六绝对不相信萧家想造反,其实萧家在某些地方,比如他们家控制的盐场,对盐场苦力们来讲萧家就是官府;
张九六一家也不想造反,虽然张九六记忆里童年的时候就跟着哥哥挖盐走船,那时候吃顿带壳的糙米饭都是梦想,但现在不是混得比以前好多了吗?靠着不要命和勤奋流汗,张家三兄弟可以自食其力,尽管他们也痛恨官府欺压和大盐商吸血,因而对杀官军的齐烈风这种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从没有朝官府举报的意思和打算。
可现在是在萧家一起效力了!
齐烈风这种人官军都敢杀,那萧少爷他们敢不敢杀,萧二爷的盐船敢不敢抢?
张九六感到自己是和一头凶狠的狼比武,他脑子里有点手足无措,但手脚上却由此更是招招不容情,要是齐烈风中他两招,不丢命,怕也是得在床上躺几个月了。
然而却就是放不倒飘来荡去的齐烈风,高邮小猴子哪有那么好对付?!
和张九六从黑/道杀出一条血路来当上萧二爷运盐盐帮一样,齐烈风也是打出来,大仗没有,但小仗不断,对于他这种近身发挥威力的武艺来讲,小仗未必比大仗更容易,反应之敏捷,应变之果断,超乎张九六预测。
双方你来我往过了百招,都起了血气,下手都更是凶狠冷酷,身上也带了彩:齐烈风耳朵滴血,那是被张九六虎拳擦过的痕迹;而张九六眉骨上一道长长的血淋淋指痕,对方诡诈无比的竟然连指甲尖都用了武器,好像女人厮打一般,张九六为了躲开这一击,不惜让大腿狠狠挨了一脚,他要是躲不开,估计眼珠子会被废掉!
杀到兴起,张九六一脚窝心腿猛地踢出,势大力沉,简直如毒龙出海,仿佛靴子尖都在风里发出尖啸,而齐烈风就在等这个罕见的机会:
张九六走得路数和萧翰类似,都是大开大阖,威猛无比;
然而张九六比萧翰“秀气”,萧翰有点楞,而他带点阴,根本就没有破绽!就算有也是早想好后招,卖给敌人的,所以齐烈风就中了一次,扑进去,结果太阳穴差点被打烂,那埋伏的右手拳仅靠摩擦就弄破了他的耳朵;
而且,张九六体力和萧翰近似,浑身和铁打的一样,齐烈风苦苦防守,全身好像被小铜锤四处敲遍,骨头节都被揍得发疼,身负摔技武功的他绝对不能和人硬碰硬。
他一直在苦苦支撑,寻找能攻进去绞住对手的机会。
就是等这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