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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如勾,夜风微寒,整个山脉在月色下,更似一只沉睡的卧虎。在虎头下的村落里,属于村长的茅草屋还摇曳着烛光,映在墙上的,一人独酌的身影,略显孤单。
酒,是十年陈酿,入口微辣入胃变暖,在渐凉的秋夜对饮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和自己对饮的人已经走了,有生之年或许也不会回来,还带走了这些年唯一的伴。或许他不出现,她终究还是要走的。
满斟一杯,浅尝小口,村长对影自叹,“这时候,那丫头怕是睡了,也不知睡不睡得习惯城里的高床,又或是在哪个山洞对付一晚,哎!”
“如果舍不得,又何苦让她离开。”房门外,微亮月色下出现一道人影,推门而入。
“你.你不是走了吗?”村长脸色惊讶,眼底却是透着几分欣喜,不过几息,又变得难看了起来。“你是送灵儿回来的?”
叶晨进屋后对着村长一笑,便走到桌前坐下,翻出一只杯子,为自己斟上一满杯,痛饮而尽。“您老是希望猜对呢,还是猜错呢?”
“灵儿呢?怎么就你一人,她去哪儿了?”村长往房外望去,没能看到灵儿的影子,眼底有些失落。
“我让她回房睡了,怕您老明早舍不得。”叶晨伸手提起坛子,又给自己满上一杯。
“这么说,你不是特意送灵儿回来的。”村长心底的一块大石**,一直紧捏在手中的酒杯才轻放木桌上。带着几许疑惑,沉声问道,“既然如此,怎么又回来了?”
叶晨再饮而尽。村长一阵心疼。
“瞧把您老心疼的,算了,这酒当是我买的。”话音刚落,村长简陋的茅屋里骤然出现几只大箱子,把房间的空地全占了。
“这.”村长愣神,看向叶晨手指上的戒指,心生猜疑。那戒指莫不成就是传说中的纳戒,但这几只箱子里又是什么?
村长又疑惑地看了看叶晨,见他只顾痛饮不理其他,便起身自己去打开。
打开箱子,村长脸上的褶子一阵抽动,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不敢置信的说道,“你.你洗劫了三杰寨?”
连番痛饮,腹中传来阵阵暖意,叶晨将杯子落在桌上,平淡说道,“这些年,村里没少受三杰寨的搜刮,我都给你拿回来了。这些,换你一坛子酒,值吗!”
“值.值.”村长双手颤抖,一遍又一遍抓起箱子里的金银,又从指间落下。但从喜悦中清醒过来后,他又变得满脸苦涩,这些金银的处理,是件难事。“你这好心,怕是要给村子带来麻烦!”
“怕遭人眼红,被人洗劫?”叶晨问道。
村长落寞地走回座位,望了望几大箱金银,眼底有些不舍。“这箱子里的财富,足以让许多人冒险。更何况,里面不止是属于本村的积蓄。”
叶晨摇头,笑笑,扔出五本册子,说道,“村里的孩子天赋都不错,只是缺少资源。这五本是修炼功法,从力武境一级到气武境九级,上面都有详细记录。再配上这些金银的底蕴,虎头村一定可以在青山镇崛起。”
村长衰老的心脏咚咚直跳,呼吸都急促起来。气武境九级,在整个青山镇都可以横着走的境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终于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震惊地看向叶晨。
“至于其他村,我只能说抱歉。”叶晨细细把玩着手上的白瓷酒杯,眼底有些空洞,脸上泛着一抹与他年岁不相符的沧桑感。“我不是神,也不是救世的英雄,没有责任让所有人都满意。我能做的,只是让我在乎的人,在这个命如草芥的世道,能好好地活着。”
村长闻言,没有出声,目光的焦点,一直定格在叶晨手指间的酒杯上。
这些话或许有些自私,不可否置的是,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村子。
将这些财富分给其他村,或许能能换来一句感激,但谁又能保证,其他人不会窥视属于本村的那部分财富。即便倾尽所有,谁又会相信,自己没藏私。
烛光下,墙上的人影晃动。
夜,很安静。
“酒喝足了,我也该回去睡了。”将酒杯轻放,叶晨懒懒地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往外走,没理会老村长的楞神。
走到房门口,他又停了下来,声色沉重地说道,“人心难测,这事只能告诉最信任的人知道。越少人知道越好。”
说完,叶晨趁着月色,往他住过的茅屋走去。那里,窗还开着,夜色下,灵儿滴着泪珠儿,一直盯着村长家窗叶上的人影,不忍转身。
晨曦初映,虎头村的茅屋门陆陆续续地打开,村民们揉着眼走出家门,继续为着生计而忙碌。
村长枯瘦如柴的手上紧抓着一把野菊,花瓣上,银须上。满是雾珠,孤零零地站在村口,望着青山镇的方向,楞得出神,眼底有些湿润。
日头爬上山顶,把村长身上的雾珠儿带走,不过脸上的褶子间,却还留了几滴。
孩童的嘻闹声,村民们的嘈杂声,将他从回忆中惊醒。
“刘斌,刘建。都跟我进屋。”
虎头村的命运在这一刻扭转,崛起于天魂就在当下!
青山镇。
相隔半月,再踏进青山镇,叶晨感觉有丝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味。
进城来,叶晨带着灵儿先去了趟杂货铺,呆了个把时辰,他双手空空的走出。又去了趟酒楼,和灵儿一起阔绰了一把。酒暖饭足后,又朝着车马行走去。
在他俩离开酒楼后不久,一群耀武扬威的打手簇拥着一个面色蜡黄的少年快步赶来。两旁的民众,纷纷避让躲开,生怕祸及自身。
当少年出现在酒楼门口,旁边的一个角落里蹿出一道人影,冲到少年面前低头哈腰地奉承道,“恒少,那人朝南面走去了,应该就是您要找的人。”
秦恒看似病态的脸上骤然一冷,眼底泛着几分残忍,“居然还没死,嘿嘿,如果莫云枫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少年身后的打手中站出来一人,附声问道,“恒少,要不要将这消息告诉枫少?”
“要,当然要。”秦恒露出一抹笑意,更透着些许期待,“我可想看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莫云枫愤怒的样子,那画面一定很精彩。”
“小人明白。”那名打手俯身拱手,领命朝莫家赶去。
“走,先将那人截下来,等着看莫家三少爷的好戏。”秦恒咧嘴一笑,领着一群打手往南面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