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演唱会 五月天资料 五月天专辑
罗成见妹妹受伤,飞快的拉着大胖两人去找郎中,正巧出门就碰到一个瘦弱的游方郎中,急忙请到家里。此时听的妹妹是被人打的,顿时急得揉了揉拳头,想去报仇。
李麽麽忙用力的拉住他,劝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妹妹的伤势,想报仇也得等你妹妹好了再说。”
一面又给他使脸色,要他注意大胖的神色。
郎中喝道:“这位小哥安静些,你这样吵,我无法把脉。”
罗成毕竟还是心疼妹妹的,见郎中这么说,倒也真的安静的坐下来。
而此时的大胖听说真妹妹是被自己的亲二婶打了的,站在那里尴尬的进退不得。想说句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为自己有这样的亲人感到害臊。
过了良久,郎中似乎故意无视罗家人眼中的焦急,慢悠悠的道:“皮外伤倒没什么,就是这么小的年纪就遭到人毒打,内脏受损啊!而且此女现在胸痛及呼吸困难,若不及时治疗,久病成疾,恐将来容易得肺痨啊!”
罗娘一听‘肺痨’二字,吓得头晕目眩,勉强撑住桌角,道:“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
郎中得了罗娘这句话,敛住得意的神情,继续道:“我这里有祖上治内伤的良药,就是...这价格有点高,不知这位夫人可要买?”
罗娘一听连连点头,“治,治,我们出钱治。”
郎中装模作样的包袱里翻捡,好半天才把东西拿出来,似舍不得,“夫人,这药从我祖上流传下来的,本不欲卖。只是看夫人爱女心切,我也只好割舍了。”
罗娘信以为真,连忙一脸郑重接过,又对她行了一礼,道了谢,准备要李麽麽拿去煎。
郎中正准备接过钱,就听见一声,“慢着!”
罗娘见女儿醒了,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走过去,抱住她软语道:“乖真儿,你可吓死娘了!”
罗成也见着妹妹醒了,而且声音洪亮,凑过去,笑嘻嘻的,“娘,我看妹妹已经好了,根本不需要吃什么药嘛!”
郎中一听,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咳’了一声,提醒道:“这位夫人,我还要急着去下一家,你这个诊费还没有给我呢?”
经郎中提醒,罗娘准备再次掏钱,哪想罗真一把按住自己的手,“娘,他是个骗子,你别被他骗了!”
郎中见有人拆穿自己的伎俩,脸色微变,怒斥道:“我怎么会骗你,你这脉相若有若无,本就是大病的前兆,若不及时治疗,恐...”
话还没说完,罗成猛的一拳揍上去,只听的“唉哟”一声。
罗成一个小孩子一拳本没多少力道,只可惜,这郎中长得又瘦又弱,再加上罗成亲眼见妹妹没事,而眼前这人还在诅咒妹妹得什么肺痨。这肺痨可是不治之症,这不是变相的说妹妹罗真会早夭嘛!
平日自己只是跟妹妹斗斗嘴,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哪里容得这个人手自己妹妹的好歹。
因此罗成便使上了十分的力气。
这郎中见被眼前的小子打了,微微颤颤的指着他道:“你怎么还打人?”
罗娘和准备出去煎药的李麽麽被眼前突然的情景吓得呆住了。
罗真厉声反问道:“这位大夫,你可知肺痨是由什么引起的?我只是被一个小孩子打了几拳就能得这不治之症了吗?大夫打着救人命的名头,招摇撞骗就不能打了吗?”
郎中狡辩道:“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了?黄毛小丫头懂个什么?”
罗真继续追问,“我只需大夫回答我这个小丫头,肺痨是由什么引起的?”
郎中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结结巴巴道:“这肺痨是由,是由...”
“肺痨会胸痛及呼吸困难,但还伴随全身疲乏、失眠、咳嗽、咳痰、甚至咯血,并且是由肺部感染的疾病。大夫,我可有说错?”
郎中此时真是后悔遇着对手了,没想到,这次栽在这么个小丫头手中了,摸着额头上的汗水,心虚道:“没错,没错”
罗真揪住不放,“既然我这个小丫头没有说错,那就是大夫你说错了!大夫是治病救人,想必你也知道这一味药的分量不对都是要死人的,若是今天我喊人来,把这药交给衙门,要官府评断,那大夫你摊上人命官司,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郎中此时听了后背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再也站不住,跪倒地上连忙求饶道:“求夫人,求小姐少爷,饶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要养。若不是家里实在是困难,哪里会出来做这等缺德的事啊!”
罗娘一听家里老幼孤寡,顿时心软了。
罗真留心到罗娘想放了郎中,赶在她前面开口道:“要我放过你,也容易。只是我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郎中一听人家要放过自己,忙点头,“答应,一百个答应。只是,我家里上有...”
“拿你那套去骗别人吧,你以为本姑娘会相信你么。放心我不是要你的钱,只是要你给我写几个字而已。”罗真不屑郎中的那老一套,不耐烦的打断。
郎中听的只是写几个字那么简单,悬着的大石,顿时掉落下来。
转身就去拿纸笔,刚想下笔,就听见:“先生只需把刚刚给我诊脉时说的话写到纸上就可以了。”
郎中顿感浑身酸软,苦着脸道:“小姐刚刚不是说饶过我嘛!现在我要写下来了,等会小姐你...你若是拿着这个勒索我怎么办?”
看来还是个有点脑子的,罗真不屑道:“我稀罕去找你不成。放心,你只管写,把我要得肺痨的不治之症也写上去,说我恐怕有夭折之象。”
“真儿”
“妹妹”
“小小姐”
罗真看见罗娘、李麽麽和小哥一脸不赞同,露出一抹狡黠,暗示道:“放心吧!既然我没事,写严重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郎中见都没有异议了,很快就写了一张令罗真满意的脉案。
完成了任务,郎中飞快的收拾好东西走人,又被这个小丫头的一句话弄得差点摔倒在地。
“大夫,出去时,若见着有人,神情要装的悲切些啊!”罗真突然又在郎中背后加了一句。
郎中用袖子抹抹额头上的冷汗,暗道:这哪是人啊,整个一个小妖精还差不多。正常人都想长命百岁,哪里有想诅咒自己死的,不是妖精是什么。
因今天没有赚到钱,围在罗娘家附近看热闹的众人,就见着郎中那苦着脸,汗流浃背,脚步踉跄的走出去了。众人纷纷猜测,这罗娘家的丫头莫非被赵二子家的婆娘打得真不行了?
一传十,十传百,谣言没几天就传开了。等传到赵二婶的耳朵边,便是听说,罗娘家的丫头命在旦夕,快要死了。
自从那死丫头晕过去了,赵二婶这几天就不敢出门。这一听说那小丫头快要死了,吓得赵二婶顿时把门窗关紧,又把二胖送回姥姥家,生怕罗娘找上门来要二胖以命抵命。
罗真被打,被罗娘勒令躺在床上不准起来。虽说那郎中是个骗子,但也怕女儿真有个什么好歹。
这几天在家,罗真每天享受着千金小姐般的待遇,吃饭都是小哥罗成端到手边。
罗成见妹妹受伤,为一表哥哥的关怀,要喂罗真吃饭。若不是罗真一再表示没事,恐怕被这个粗鲁的小哥给吓到。实在是他哪是喂饭,简直是喂猪还差不多。
刚开始喂罗真饭的时候,罗真感觉还喜滋滋的,等吃到第一口,竟然饭里面的鱼刺竟然没不挑出来,弄得自己没被肺痨折磨死,恐怕要被这鱼刺给卡死了。
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等身上好得差不多了,想也是该找赵二婶算账的时候了。只要一想起赵二婶打的注意,罗真就忍不住愤怒,就算她是大胖的二婶,罗真这也没打算饶过她。
养病期间,罗娘得罗真的话,闭紧门户,尽量不要出去。虽然不知道女儿在打什么主意,但是想想女儿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便也照做了。
这天,罗真在床上刚坐完一套广播体操,罗娘和罗成几个就进来了。这段时间女儿奇奇怪怪的做一些动作,罗娘刚刚见着问起时,女儿也只是说对身体好的。本不相信,但见女儿这段时间脸色却是红润些了,便也不去管她。
见罗成端着饭,罗真跳下床,接过,问道:“娘,这些天有没有赵二婶家的消息啊?”
一提起这个罪魁祸首,罗成气冲冲道:“要不是妹妹这些天不让我出去,我非把二胖揍个狗血喷头。他家现在闭紧门户,根本不敢出来”
大胖似是有什么话说,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把话咽下去了。
罗真见此,就知道大胖的心思了。但赵二婶终究是大胖的亲人,不忍也是人之常情,而且大胖以后要跟自家长期生活在一起的,若是因为赵二婶那样的人起了嫌隙,倒得不偿失了。
衡量一番,罗真笑道:“小哥,咱不动不用非得使用暴力嘛!”
罗成疑惑道:“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