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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只派了一辆马车来接,梁雪已经安静地在车旁等候,梁雨见了,皱皱眉,对孔织说:“你坐车厢外面!”说完,就拉着妹妹上车了。
孔织笑笑,在车厢外找地方坐了,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莫非梁雪这个妹妹是“弟弟”,梁雨才会这样要紧地看护。孔织用拇指和食指摸摸下巴,胡思乱想着。虽说“真相只有一个”,但她却懒得去探寻,尽管觉得梁雪很让人亲近,但也要避而远之。
闻达书院离槐市不过一刻钟的路程,在槐市外,梁雨和孔织下了马车,又吩咐车妇送梁雨回去后再返回这里候着。
“那个什么斋,什么楼的在哪儿?”梁雨望着四周,嘟囔道,看来也没有陪小孩子逛街的经验。
孔织嘴角含笑,八方楼、来顺斋、丰裕阁,三处分别位于槐市的两边和中间,逛过这三个地方,就是把这条槐市大街走了一遍。
上次来的时候,崔鸳把这三处好吃的夸了又夸,孔织才比较有印象。“看来,赚银子真的是穿越人首要解决的任务啊,没银子什么也做不了。”孔织想到了金儿的镯子还没有还,看来还得拖上两天,不过眼前主要问题是找地方吃饭。
“在那儿!”梁雨发现目标,大步向八方楼走了过去,根本不去管孔织的小短腿是否跟得上。孔织小跑着才勉强跟上,幸好如今体质好不会觉得累。喝了半个月的牛奶,她比初醒时看着结识不少。
此时未时二刻,正是饭时,八方楼里客人不少,大堂的位子八分满,梁雨看也不看楼下,直接让小二姐带着去二楼上的雅间。孔织看了看梁雨腰带上挂着的荷包,不知道里面多少银子,要不要宰上她一笔。二小姐将两人迎到一个靠街的包间,开始报菜名,什么南炒鳝、泽园鸭子、虾肉煎饺、蟹肉包子、鸭血汤什么的。
孔织看着梁雨,等着她点菜,却半天不见她开头,见她有点不自然,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头次下馆子。
小二姐以为这两个华服少女是姊妹俩,当然做主的是姐姐,就站在梁雨身边,介绍个没完。
孔织咳嗽一声,说:“行了,行了,不要介绍了,捡你们楼里在招牌菜来上两品,再加两个凉拌小菜和你刚说的那个鸭血汤,另外上笼蟹肉包子。”
“哎,得了!”小二姐,高喊着,却不肯迈步。
孔织只好向梁雨伸手:“荷包拿来!”
梁雨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有些疑惑地解下来给她。孔织打开,里面放着四五个金银稞子和一张银票。孔织挑了个最小的银稞子,递给小二姐。小二姐顿时眉开眼笑,谢了又谢,赶紧催菜去了。
等小二姐离开,孔织拿出那张银票,看了眼上边的面额,不多,一百两。荷包里还剩下二个银稞子,两个金稞子。两个小金稞每个二两重,上面印着“景星庆云”四字的吉祥话,看起来精致小巧。
孔织在小孔织的记忆中见过这种小金稞子,这是真正的皇家制造。每年过年的时候,皇家都会赏赐各个王公大臣府邸赏银,以示天恩浩荡,其中包括一笔给祖先的祭祀银和一笔给嫡生的未成年子孙的押岁银(就是各种印着吉祥话的小金稞子)。小孔织这种庶生的,只能看着孔绣的偷偷羡慕。
梁雨见孔织把玩得仔细,想到她的庶出身份,以为她想要,很是大方:“给你了!”
孔织眼睛一亮,笑着说:“谢谢梁姐姐!”说完,毫不客气地笑纳。
梁雨见孔织毫不做作,心中多了几分亲近。
吃完饭后,两人接着找孔织说的另两处地方。
到来顺斋时,孔织买了两分莲子糕外带,付银子的是梁雨。孔织还真没有占人便宜的习惯,无奈眼下拮据。由于大清早就出来了,她还没见到自己的那二十两月例,荷包空空的。她看了一眼被占便宜还没有觉悟的梁雨,用眼神说:“万事开头难!就当是姐姐暂借的,过段日子还你双倍。”当然,梁雨是看不见的,因为孔织盯着的是她的后背。
从来顺斋出来不久,孔织就看到了一个铺面很大的珍玩店“金玉斋”。她记得上次崔鸳曾说过,这是京城最大的珍玩店,有百年历史,信誉特别好。那些败落的世家经常到这店来典质银两,他们只认东西不认人,而且从不泄露卖家的底细。孔织装作好奇,拉着梁雨到铺子里面转了半天。伙计见两人穿戴不凡,知道是大家小姐,乐得上前奉承,不想她们却只看不买。
梁雨见孔织见什么都露出希奇的样子(确实是很希奇),想着她在孔府的处境不知得多么不堪,对她的怜惜又多了几分。直到伙计的脸色要耷拉下来,孔织才算跟着梁雨离开。
出了金玉斋,孔织松口气,任务完成一半,扬起头说:“梁姐姐,咱们回去吧!”
“不是还有什么的木瓜汁吗?”梁雨见她刚才还兴致勃勃,转眼就意兴阑珊,有些意外。
“我腿疼!”孔织可怜巴巴地说:“明儿再来一次行吗?就那么一次。”
梁雨有些为难,但看孔织万分期盼的样子,实在不忍拒绝,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梁府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梁雨送孔织回家后,就乘车回国丈府了。孔织提着两盒点心,心情愉快地回了自己的神来居,雅舟、眉舟几个听到动静,出来把她迎了进去。孔织把两包点心交给鸥舟:“这是来顺斋的莲子糕,一份叫人送到赏星斋去,一份你们几个用了吧!”四个人中,鸥舟不是最大,却显得最沉稳,孔织也不把他当小孩子。
一天没见到任氏,孔织还真有些惦记,但是世家规矩在那里摆着,也不是想看就去看的,那样胡来只会引起反效果。
孔织洗了澡换好衣服时,非舟已经从赏星斋回来。众人说了几句闲话,孔织看到鸥舟的样子有些乏,就叫他们散了。眉舟在上房值夜,服侍她躺下后,回屏风后的小塌去了。原本孔织过去看书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宝玉屋子里要有两个丫鬟值夜,到这边才发现,没人值夜还真不行。空荡荡的几间大屋子,封闭性还不好,一个人睡还真得需要胆量。
子时,眉舟已经发出微微鼾声,孔织却躺在床上,琢磨自己在这里的“立业大计”。突然,窗口传来异样的声音。孔织轻轻地扭头,望着那边,心中“咚咚”跳个不停,难道高门大户的那些血腥故事就要在今晚上演吗?要不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