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炼师》15,前七后八 免费试读
“你说,那镜郎今天会不会来啊?”
“小浪蹄子,春心动了?”
“去你的!难道你不觉得这镜郎其实挺俊的吗?”
“是啊,人俊,手艺又好,要是能嫁个这样的男人,死也值了。”
“做梦吧你,人家可是个道士!”
“道士怎么了,他要是还俗,我就嫁了他,拼着把箱底儿全拿出来,自个儿赎了身,跟着他吃糖咽菜去!”
两个姑娘倚着栏杆,嘴里不咸不淡地扯着。一个叫绮红,一个叫雨睛,都是二楼的红牌姑娘。
正午时分,李玄挑着磨镜担子施施然走进浣花楼。那龟奴昨日得了些好处,又听了妈妈吩咐,自然态度全变,赶忙领了进楼,依旧在天井里摆了摊子。
昨夜李玄回到青羊宫时,师兄们正急得头头乱转。小九第一次出来,弄到半夜才归,人生地不熟的,莫不是出事了?土根更是急得要出去寻找了。当李玄把满满的搭裢里的铜钱倒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眼。陈会狐疑地看着他,那眼里的意思是“小子你莫非去抢钱了吧?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李玄也不答话,倒头便睡。
楼上的姐妹们不知谁喊了一声:“镜郎来喽!”那些个捧着镜匣的姑娘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挤下楼来。
一阵茑声燕语早飘了过来:“镜郎哥,先磨我的!”
“不,先磨我!”一个小妮子喊得急了,“摸你?摸你哪儿啊?”姐妹们一阵乱笑。小妮子脸一红,牙一咬,小胸脯一挺,俏声道:“就摸这!”
李玄哭笑不得,就是后世的夜总会也没有这般开放啊!看来挺受欢迎啊,李玄得意地想。正好,做个体检的活儿。
他一把拉过那小妮子,笑道:“我不摸你那儿,你让我看看你的眼睛。”说着,也不管人家依不依,一手托住了粉嫩的下巴,一手掀起了她的下眼睑,翻开一看,血色淡淡的,嗯,轻度贫血。
那小妮子口中“啊”地叫了出来,还以为他存心轻薄呢,结果却只是被翻了眼皮。
“阿妍,镜郎看上你了呢!”边上一个姑娘打趣道。原来这阿妍是浣花楼头牌花魁曹玉娘的贴身侍女。
“去去去,曹大家明日有贵客,今日一定要先磨了这镜!”阿妍小脸一板,认真地道。
这小妮子也不过十五六岁,却穿着对襟粉色夹襦,偏偏领口却开得极低,里面一抹艳红的束胸,勒得胸前一对白乳儿小馒头似地隆起,半个乳球白晃晃地甚是抢眼,李玄忍不住地低头瞄了一眼,心道,大唐的低胸装果然很香艳。
听说这小妮子是花魁的侍女,李玄自是不敢待慢,连忙道:“阿妍的镜子我排第一,其他的呢,先让我看看眼睛再说。”说着,便一个一个地抓过美女,查看起来,这些姐儿们到是十分配合,看了十来个之后,李玄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这青楼的姑娘,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人有轻度贫血。
绮红好奇地问:“镜郎哥哥,难道你还会看病不成?”
“看病是不会的,不过我们青霞洞里有一种灵丹妙药,到是对各位姐姐大有裨益的。”
“只要是你拿来的,多少钱我们都买。”绮红说着,将胸前一对儿饱满往前挺了挺,丢了个俏媚的眼儿,咯咯地笑。
开工了!李玄一边升起炭火炀药,一边在想,青楼里的姑娘们衣食不缺,吃的当然是比平常百姓要好的多,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患有贫血呢?难道是因为经血失调所致?这到要好好调查一番,只不过这种事情,公开场合自然不好乱问,即便是在青楼,也属于姑娘们的私事。只有找个机会,深入香闺,单独问话!李玄心想,为了大唐的妇女健康事业,看来是要付出点牺牲的。
一边磨镜,一边跟这些姑娘们闲聊。原来这浣花楼是CD第一青楼,**也分三等。一般的是陪酒唱个小曲儿,只要有钱,人人可嫖,纯粹是皮肉生涯。第二等却是有些名头的,大都有几个公子哥儿,或诗客骚人,定期捧着的,像绮红、晴雨,便是有些名头的了。而最高一等居于三楼,她们是不下来磨镜的,都有侍女代劳。三楼的姑娘无不是色艺双绝,有弹秦筝的顾青鸾,唱莲花的文小眉,引箜篌的成无双,吹玉箫的古巧云,合称“浣花四姑娘”,在西蜀也是大大的有名。而楼中还有一名公认的花魁,却是人称“天下瑟琶第一手”的曹玉娘。
“天下瑟琶第一手?”李玄心中一动。
磨镜这活真累,虽然边上莺莺燕燕,香艳无比,可不停地磨了几十面镜子,两三个时辰下来,李玄头上还是汗珠滚滚,边上却是绮红不停地用香帕给他擦汗。
这姐儿是越看越爱,也没心思去梳妆打扮,看样子晚上是不想接客了,只是盯着李玄那青俊的脸庞,爱意横生,心想,这小子看样子还是个未开光的吧,要是能吃了这童子鸡,一定给他包个大大的红包。
眼见着天晚了,李玄要收摊了,众姑娘也要散了,绮红却仍是不动身形。等李玄收拾停当,正要起身,她咬了咬牙,把抓住李玄的胳膊,轻声道:“你看你累了半天,全身是汗,不如到我房中沐浴一番再回去。”说着,拉了李玄便要上楼。
“沐浴?”李玄一听,身上果然痒了起来。穿越过来最大的不便就是洗澡了。后世他哪天不洗澡,是上不了床的!前几天在山里还能烧点热水搓一把,现在来到青羊宫,昨晚连脚都没洗!这热水澡的诱惑太大了,当下犹豫起来,转念一想,正好自己想问些**的生活细节,便有些半推半就起来。
“咳,怕啥,我又不能吃了你。”绮红二话不说,让他将担子寄在了门房,拉了李玄上得楼来。片刻工夫,便将澡桶装了热水,催促李玄脱衣入浴。
当着大姑娘面前脱衣服,李玄却毫不介意。道袍一松,三下两下便清洁溜溜,跳入木桶,还溅出一地水花来。绮红笑道:“这皮娃子,倒是麻麻溜溜,把我衣裳都弄湿了。”说着,便褪下外衣,连抹胸也除了,只留一个小红肚兜儿,便倚着木桶,用汗巾给他搓起澡来。
“呃……舒服”,李玄穿越过来头一次这么舒服,不由得咪起眼睛,享受起来。人活着,是要享受的!李玄是个穿越人,脑子里也没啥约束,得享受时便享受。
背上软软地两团温暖的物件靠上来,柔柔滚滚,还有两粒核儿在由软变硬,李玄闭目细品,绮红这小妮子竟然鼻中细细地哼哼起来,李玄浑身毛孔开泰,皮肤上竟细细地起了一层小疙瘩。
“人人都有皮肤饥饿啊!”
“啥子皮肤饥饿?你饿了吗?一会洗完,饭菜就来。”绮红哼哼唧唧地道。敢情她也是有皮肤饥饿的。
李玄笑笑,他品味着背后的柔嫩感觉,心里却在想,这绮红也真够大胆的,这不是后世说的御姐嘛?虽说不算极品,但这磨豆腐的工夫还真不错。
绮红手中的汗巾一路往下,轻轻巧巧地碰上一个硬硬的物事,惊得她汗巾子也丢了,一把抓住,却是纤手难握。“这小鬼头,怎地恁大一条行货?”
由着她吧,李玄心道。老子本来就不是童子鸡,穿越到这性事豪放的大唐,如果硬要装逼,那也太没人性了吧。
不过,想到这妮子是青楼的红牌,心里自然有些不爽。穿越处男自然不能就这么被吃了。这年头,也没个套套啥的,爽是要爽的,但也不能不讲卫生啊!对了,好像梅毒这时候还没传到中国吧?唉哟,这小妮子的手法怎么这么好?
李玄心头正爽,那小妮子却已经有几分把持不住了,饶是她阅人无数,这毛头小伙子的味道却也不是经常能尝到的。
“红姐,唉……红姐,你慢点,对……若有若无就行了,别使那么大劲!”
绮红原本一心想吃这童子鸡,却不料李玄的表现,竟然不像是个童子鸡。
想起了套套,李玄头脑清醒了几分。没套套,这古代的青楼女子却怎么避孕?这可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啊。老鸨儿养个姑娘不容易,如果她们三天两头怀上了,这生意却怎么做呢?难道个个都像韦春花哪样,弄个小宝出来?
那小妮子已经变本加厉了,一点红唇轻咬李玄的耳垂,犹如老鼠啃大米,细细碎碎,口中呜咽有声。她却不知道她的镜郎此时却在思考一个大问题!
“呃……红姐,你的月事何时干净的?”李玄悠悠然道。
“你个瓜娃子,问这个干啥子?”川妹子打情骂俏,自然令人魂神俱销,可李玄现在却不会再沉溺于此了。
“呵呵,山人好奇啊?你先告诉我!”
“这个,好像过了十来天吧。”绮红心中算了算,才小声地说。
“那我要是跟你成了好事,不怕生个小道士出来吗?”李玄笑道。
“锤子哟,哪个要跟你成就好事!不过,妈妈在我们刚进楼时就教导的,月事净后三至五日,乃是种子之日,此三日要回避,不能接客的。再说,万一不小心,妈妈那里也是有药的。”
“危险啊!”李玄听了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青楼中的避孕法是大错特错的。
“那要是怀了娃娃,吃了药又弄不掉,却又如何呢?”
“唉,那就惨了,前几天有个姐妹,怀上了野种,吃了药也不见红,妈妈使人用棍子包了药往里捅,结果肚子还是鼓了起来,没办法,只好将她卖了。若遇上这种事,一辈子就完了!”绮红面上突然愁容顿起,那作怪的小手也停了下来。
“真残酷,真没人性啊!这青楼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简直是摧残女姓啊,得想个什么法子呢?”李玄心中邪念顿消,正义感代之而起。套套是弄不出来的,好像说古人有用尿泡羊肠之类的东西,可那些花钱出来嫖的,只图个爽字,怎么会用那样的玩艺儿?更可怕的是医书上写的种子之道,从来都是错的,在没有搞清女子排卵期之间,中医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啊。李玄心中不愤,此时他一腔**早已烟销云散,心中想的,却是要找个安全的方法,来保护这青楼女子,毕竟这个时代的性工作者,命运都是悲惨无比的。
“你说那个堕胎药,却是什么东西?”
“妈妈说那也是仙家秘方,可是也有不灵的,有些姐妹不得已服了,有血崩的,有停经的,大都会变得面黄肌瘦,连头发都慢慢掉了。”
这分明是种毒药啊!李玄听了,倒生了研究一下这种青楼秘方的冲动来,人命关天啊。难道这些青楼的姑娘就这么听天由命?李玄忽然想起后世的安全期避孕法来,虽说不是十分保险,但总比什么三五之日种子之道的鬼话要安全得多。
“红姐,我倒是有个妙法,不用吃药,只须自己留心便成,你不妨告诉众姐妹。”
绮红将信将疑地问:“你这小人家家,却懂得这些女子闺房之事?”
“这也是我青霞门秘传的法子,你只须记住,‘前七后八’!平日里将自己月事几时来,几时净,一个轮回需要几天,先记牢了。前七是月事将来前七日,后八是月事净后八日,这两段日子不必提心吊胆,便是接客,亦不会怀胎。中间十余日,最是凶险,最好不接客,若挨不过了,切不可任他***最好是见男人qing动之时,让其抽出,泄于它处!”
绮红这回是真的吃惊了,还是不敢相信。李玄站起身来,让她取了汗巾擦干了身子,穿了衣裳,又让她取了纸笔,写了一张日历,细细地讲解起来。这种法子是他后世常行的,虽说不是绝对安全,便此时有法胜无法,毕竟多少有点用的。
绮红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心中的“镜郎”,眼眶里珠泪欲滴。心中暗道,这是个什么人呢?